尖的人物吧,怕是與那什麼大帝差不了多少。
他尋思片刻,暗道既然這血似乎沒什麼問題,那又是什麼的問題,這老魔臨死之前,似乎就喝過冰山這傢伙的血,還有媧皇一族的血,最後便是自己的血,難道問題出在自己的血上?
他怔了怔,旋即立刻將這個可能給排除了,自己一普普通通的修士,也不是什麼特殊血脈,自己的血怎麼可能害死一個金丹修士。
那老魔頭臨死之前倒是指著自己,似乎想說自己的血有問題,但那時候這老魔頭已經出現了異樣,估計早已暈了頭,說的話也不能作準。
既然不是媧皇一族的血,也不是自己的血,那剩下來只可能是冰山那傢伙的血。
不過,這樣似乎也不對,那老魔頭早早就抓了冰山,以他的秉性,又怎麼會按捺得住,不去吸食冰山那傢伙的血呢,所以定是早就吸過冰山的血了,之前都沒問題,怎麼偏偏此刻就出問題了呢!
這麼一想,這個可能性也是站不住腳的。
羅拔琢磨片刻,越發疑惑。
他將心中的想法與冰山青年一說,冰山青年便道:“絕不可能是我的血的問題,在我被抓之時,他就吸食過了,所以不可能現在才出問題。你的血就更不可能了,我不是沒見過你的血,也不是什麼特殊血脈,剩下來唯一的可能,便是那媧皇族的血了。”
他頓了頓,續道:“不過……按理說,媧皇族的血應該也沒問題,所以依我看,問題可能不是出在血上面,而是在這血海老祖的功法上。”
“功法?他的功法怎麼了?”羅拔看著他,訝異道。
冰山青年沉吟了片刻,道:“他的功法有些特殊,與一般吸收精血的功法不同,他這功法能夠透過血液,攫取血脈中的力量,以此來改善他自身,也正因為如此,這血海老祖才對特殊的血脈情有獨鍾,不過我估計他這功法並不完整,或者並未修煉至深處,他之前吸食了不少我的血,但效果並不是很明顯,只是令他修為有所精進。”
“這樣攫取血脈的功法,都是極為危險的,不是什麼血脈都可以攫取,或許他的功法不夠厲害,無法承受媧皇族之血的力量,抑或是在短時間內,同時吸收了媧皇族的血和我的血,從而導致了某種不可預料的變化。”
羅拔聽罷,沉思了一會,便露出贊同之色,頷首道:“這倒是有可能!”
說著,他目光一轉,視線落到了地上。方才血海老祖死後,身上掉下來不少東西,他走過去一看,發現地上靜靜地躺著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缽盂,一把細小的血劍,以及一枚血紅的納虛戒。
羅拔打量了一下這三件東西,便衝冰山青年道:“喂!我們別管那老魔頭怎麼死的了,還是先分贓吧!這老魔堂堂一金丹老祖,身上所藏定是頗豐,這一次就便宜了我們!還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冰山青年失笑一聲,道:“這等福氣太要人命,以後還是少遇上為妙。若不是這老魔無故暴斃,我們兩個哪裡還能在這裡聊天!”
“嗨!這過都過去了,有什麼好在意的,現在那老魔死了,而我們還活著,該是高興才對!來來,我一身靈力被那老魔給封住了,一時半會也解不開,你來開啟這納虛戒,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寶貝!”
羅拔指著地上那枚血紅的戒指,臉上浮現了興奮之色。
他暗道:以血海老祖的身份,身上怎麼可能沒點好東西,就算只有晶石,那也是好的,上次去買了九魄青靈丹的材料,以及日月金輪的兩種材料後,身上的晶石已經見底了,正窮得很。
冰山青年走了過來,蹲下身,先是掃了一眼那黑缽與血劍,再是將目光投到了那枚納虛戒上。
“好吧!那我就來看看,這血海老祖到底有什麼寶貝!”說著,他取過那枚戒指,浸入了神識。
本來這納虛戒與血海老祖心神相連,被其祭煉過,就如法寶一般,無法被他人開啟,但如今血海老祖已死,其上的烙印已散,自然能輕易被開啟。
成功開啟之後,冰山青年便將裡面的東西一樣樣取了出來,在地上一一排開。
一開始拿出來的是法寶,仙魔兩道的都有,品階也是高低參差不齊,大多都是玄階的法寶。
羅拔初時還有些興奮,但一拿起來看了看,見得這些法寶破損嚴重,幾乎都是破損法寶,便立時垮下臉來,直道可惜。
若全是完好的法寶,那可就不得了了,按照市價,一般最差的玄階法寶也要二三十來萬,若是好一點的,都是四五十萬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