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就這麼說過了,在地底的時候……你別說你忘了,做人可不能耍賴!”羅拔眨了眨眼,油然道。
珞冰雁俏臉一紅,有些發窘,但還是氣鼓鼓地爭辯道:“胡說!我明明沒有說過,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說過這句話了?肯定是你聽錯了!”
羅拔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左耳道:“當然是這隻!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側著身子,這隻耳朵離你稍微近一點,所以當然是這隻耳朵啦!”
珞冰雁冷哼了一聲,橫過來一對白眼,旋即道:“反正不管怎樣,你就是不能說出去,若是你說出去了,我就來找你算賬!”
羅拔咬了咬嘴唇,輕輕地嘖了一聲,便灑然道:“放心!放心!我吃飽了撐著沒事幹,跟人說這些東西幹什麼!”
珞冰雁似是有些不相信,目光懷疑地掃視了過來,在羅拔那張清秀的臉龐上盯了許久,接著又是一聲冷哼,轉身飛馳而去。
“唉!這傢伙……也真是的,好歹我也算是救過她的呀!怎麼就不知道客氣一點呢!”羅拔無奈地搖了搖頭,有些鬱悶地嘟囔了幾聲。接著,催發雲團,緊跟而上。
落到城牆上時,那少女又剜過來一眼,似乎在提醒羅拔可不能忘了。旋即,她便一轉身,往玄冰峰其餘幾名弟子那邊走去。
羅拔撓了撓腦袋,目送著她遠去。
望著那被道袍勾勒出的動人背部曲線,他忽然有些恍惚,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一次意外的親密接觸……那張近在咫尺的動人容顏,還有那吐氣如蘭的幽香,無不令他有些心神盪漾。
待他醒悟過來時,不由臉色一紅,暗自呸呸了幾聲,心說自己怎麼老是想到這些東西。當即一轉頭,就要往前走去。
然而剛一抬頭,就見到一臉猥瑣笑容的岑壽與範統靠了過來,嘿嘿幾聲賊笑,岑壽便擠眉弄眼道:“嘿嘿!師弟,怎麼樣?”說著,他還故意拖長了語調,目光中閃動著熊熊的八卦之火。
“什麼怎麼樣?”羅拔一臉莫名其妙之色。
“羅兄,你這就***道了,你跟那珞冰雁不是孤男寡女,共同度過了一夜麼!難道就沒有發生些什麼嗎?”範統拍了拍羅拔的肩膀,一臉曖昧之色。
羅拔頓時翻了個白眼,一拍範統的腦袋,沒好氣道:“你們這都什麼齷齪的思想啊!我們逃命都來不及了,哪裡還會發生些什麼。”
岑壽頓時陰險地一笑,道:“嘿嘿!師弟,這你就錯了,我們可沒有什麼齷齪的思想,我們只不過想問你們兩個孤男寡女的,有沒有產生什麼情感上的火花,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
範統亦是猥瑣地笑了起來,連聲道:“沒錯沒錯!正是因為你自己心存齷齪的思想,這才認為我們兩人同樣抱了齷齪的思想,殊不知我和岑師兄二人,可是心靈純潔無暇,又怎麼會有任何齷齪的想法呢!”
岑壽一臉曖昧地笑道:“師弟,你就招了吧!剛才我可看見你跟那玄冰峰小妞說話的樣子了,兩人的神情都不自然,絕對有貓膩,有姦情!”
羅拔心中一緊,有些窘迫,但面上卻是波瀾不驚,大咧咧道:“姦情你個頭啊!”說著,還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
岑壽雙手環抱,目光灼灼地盯著羅拔的眼睛看了許久,忽然面露疑竇之色,喃喃道:“不會吧,難道真的沒有什麼?天吶!這也太令人失望了吧!虧我還期待了那麼久,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啊跳!不知道有多激動呢!”
羅拔頓時無語,心說師兄你這是什麼惡趣味,什麼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啊跳,你惡不噁心啊!
範統失望地一搖頭,亦是喃喃道:“天吶!真是太令人失望了,我原本也好期待的呀!”
“喂!你們兩個夠了!”羅拔沒好氣地一喝。
“唉!師弟,你怎麼就那麼不懂事呢!師兄我不是很早就教導過你,該出手時就出手,切莫猶豫,切莫顧忌,要勇往直前的嘛!你要記住,手快有,手慢無!這可是師兄血與淚的教訓啊!”岑壽一臉沉痛之色。
“嗯!沒錯!”範統一臉鄭重之色,附和道。
“喂!師兄,你有什麼臉來跟我說這種話,也不知道誰一把年紀了,連女人的小手都沒有摸過,還被人給橫刀奪愛,師兄你這種人生的失敗者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啊!還有啊,範統兄,你來湊什麼熱鬧!”
“一……一把年紀?失……失敗者?”岑壽頓時渾身如遭雷擊,臉若死灰,旋即一手捂住胸口,一副幾欲吐血的表情,“師弟,我的心好痛!”
“痛你個頭啊!”羅拔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