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靈獸小飛的認可,而且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不淺,至少在司徒玲看來,小飛除了對賴長義他們幾個親密以外,從來都沒有像剛才那樣央求式地和眼前的一男一女說話,特別是那個男的!
另外,司徒玲雖然無法判定修真者的實力,但是以這兩個人先前輕鬆地帶著自己避開那些巡視的密宗弟子而不顯露半點痕跡來看,顯然是個絕頂高手,而且看他們一臉輕鬆的樣子似乎根本沒有發揮真正的實力,由此可見二人修為深不可測。另外這兩個人似乎都有一股非常脫俗的氣質,而且這兩個人似乎並非清玄寺所邀請的道門中人,否則怎麼會三更半夜地闖上山來,可是看樣子他們似乎也不像是魔門的人,他們到底是誰?
“今晚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明日一早再進去!”面具男子看著幾里外隱約出現的寺廟說道。
“為什麼不現在就去?”司徒玲問道。
“現在進去做什麼?”面具男子反問道。司徒玲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麼晚了就算是要商議大事估計也是在白天進行,當下也不再說什麼。
三人找到幾塊巨石邊坐下,這裡是個比較隱蔽的角落,就算那些密宗弟子經過也能夠第一時間發現。所以三人也就安心地休息。
不過司徒玲一夜奔波下,卻是疲勞不已,坐在冰冷的地上,不由地渾身發冷,再加上她有身孕,更是無法承受如此煎熬。不過倔強性格的她始終不肯向那個神秘的面具男子請求,只是默默地忍受著。如果不是本身就有不俗的內功底子,司徒玲此時恐怕已經在疲憊和冰冷的雙衝壓迫下動了胎氣了。還好她有先見之明,已經將大部分功力轉移到腹部守護孩子,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給!有這些乾草比較不會冷!”正當司徒玲處於半睡半醒之間,一陣淡淡的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抬頭一看,卻見那個面具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了一堆乾燥的雜草端放在司徒玲旁邊。
“你……謝謝!”司徒玲怔了怔,樣子有些受寵若驚,不過還是默默接受了面具男子的幫助。身子移向那個乾草堆,似乎因為有乾草做鋪墊的緣故,地面似乎也沒有那麼冰涼了,反而有點暖意,雖然微弱但是和先前比起來這已經好多了。
“不客氣!”面具男子回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偷淺入清玄寺,我看你們並不是像我這麼單一,就是為了好奇而已!還有,你們為什麼要幫我?為什麼認識金康?為什麼……”司徒玲似乎還想繼續說下去,她的疑惑實在是太多了,不過還未說到一半便被面具男子打斷道:“我們的身份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其餘的問題你也一定會明白!現在還不到告訴你的時候,另外你要好好保重身子,金康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心疼死了!”
“哦……謝謝!”司徒玲見問不出些什麼,只能懷著心中的疑惑默默地躺在乾草堆上,漸漸地四周那股冰冷的氣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說不出的暖意,彷彿被愛人抱在懷中那般舒服,一夜下來的疲倦彷彿找到了宣洩口,緊繃的神經也慢慢地鬆弛下來。
不過多時,司徒玲已經進入夢鄉,看樣子她是真的累了。也就在同時那面具男子也緩緩放下雙手。剛才司徒玲沒感覺到冷都是虧他不惜消耗靈力為她驅寒所至,只是此刻的她神智處於朦朧狀態,所以沒感覺到罷了。
“你怎麼樣?”水姬關心道。
“沒事!”謝莫言應道。
“她睡得很香,都虧你幫助她,否則就憑她的修為,恐怕明天一起來就會著涼了,而且懷中的孩子也會受到影響!”水姬說道。
“她就是這個性格,第一次認識她的時候還是個非常刁蠻的樣子,現在雖然收斂了許多,不過有時候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上次也是一個人偷跑出來去蜀山,差點從山上摔下來!”謝莫言說道。“不過算起來,她至少也有十個月身孕了,怎麼還沒生?”
“呵呵……或許孩子喜歡呆在裡面,所以賴在裡面不出來了!”水姬笑說道。
“你怎麼知道?”謝莫言問道,樣子很是認真。
“隨便說說而已,你還真的以為是這樣啊!”水姬對謝莫言如此認真的樣子不由地笑道。
“呃……我……”謝莫言楞了一下,此時才明白自己剛才的問題實在是愚蠢至極,恐怕這世上沒有第二個有自己這麼笨的人了,當下也是笑了起來。
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謝莫言和水姬二人也緩緩從入定狀態回到現時中來,乾草堆上的司徒玲依舊沉睡著,看樣子似乎暫時沒有甦醒的跡象,看來昨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