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去苦寒的幽州過苦日子。”
沈卿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不是公府的事,她都沒有插手的資格,只能聽著幹難受。
“你就不能讓廣陵王選別的女兒?”
沈卿知道她這話說的自私,但如果非得嫁一個女兒過去,何必非得是蕭思蕊。
沈碧說道:“王爺說,她所有女兒中就思蕊樣貌最好。且府上適齡的女兒本就不多,還沒定下人家的,也就蕊兒和蕭眀依。”
若是定親了,她的蕊兒也不至於要嫁給年過四旬的鰥夫。
沈碧提起這事對廣陵王妃就是咬牙切齒的恨!要不是她從中阻撓,事情何至於此!
沈碧在母親和妹妹跟前哭了一場,情緒穩定後,說:“此時蕊兒還不知道,王妃應當也不知曉,王爺只是先與我提了一嘴,也還沒定下來,妹妹可別向外透出風聲。”
沈卿自是點頭。
京都,太極宮中。
一身深藍色王爺蟒袍的蕭灃正與皇帝對弈。
一局棋結束後,建安帝笑說:“灃弟從小就會下棋,你年幼之時朕還能贏,後來朕贏少輸多,今日你怎得一把也沒贏。”
蕭灃隨手扔下手中棋子,淡笑說:“皇兄就沒想過是你的棋藝更上一層樓了?”
建安帝哈哈一笑,隨即起身到了放著摺子的矮桌前拿起一本賬冊,遞給蕭灃。
“你看看,這是近十年來揚州的稅務賬冊。”
蕭灃翻看半晌,說道:“鹽稅相差過大,其它問題倒是不大。”
建安帝點點頭,“朕不必想,便知是私鹽猖狂,朕要命你為巡鹽御史,去處理江南的鹽腐問題。”
蕭灃道:“吳家還沒處置,搶劫官銀的幕後之人還沒確定,皇兄不找了?”
建安帝神情陰冷下來,“吳家與官銀案有所牽扯,朕不會留下。至於幕後之人,朕心中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