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不知“死殿”是什麼門派只是聽“無麵人”說起過似乎他對“死殿”的人頗為忌憚所以他才如此說目的是為分開痴顛四劍的注意力。
情況竟與他想象的一樣痴顛四劍竟齊齊一震不由自主地向四處掃視!
南宮或不由很是奇怪不知“死殿”究竟是什麼來頭自己從未聽說過而“無麵人”與青城派對“死殿”竟都如此敏感倒是頗為古怪了。
但現在他已顧不得去考慮這個問題了!見痴顛四劍一分神立刻低喝一聲:“我們一齊向北邊衝!”
站在北邊的那人正是方才被皇甫小雀削去褲管之人南宮或選擇他這個方位為突圍方向自然是希望他在輸給皇甫小雀一招之後心中會多多少少有一點畏懼之感。
兩人立刻如兩團飛旋之急風同時向北邊的痴顛劍者卷飈而去。
兩個人配合得很好南宮或身在空中便在身形翻滾旋迴之中以細錐當劍在不及眨眼的瞬間狂點出二十四道光芒如風捲電掣般暴射向北的青城痴顛劍客!
而皇甫小雀則將劍身作最大幅度的盤旋劍身幻炫出的翩舞縱橫的劍影似驟雨奔凝水勢急旋!她並沒有攻向北的痴顛劍客而是劈向虛無的空中因為她的責任是防止其他三位痴顛到客的出手。
南宮或知道一旦這個痴顛劍陣運轉起來以自己已受了傷且兵器不稱手時的身手加上一個皇甫小雀仍是毫無勝算的甚至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所以他已將自己的全身功力凝於這突襲之一招上只有把這個人逼退衝出痴顛倒勢的包圍他們才有生存的機會!
北的那個痴顛到客似乎被他們二人這樣的突襲嚇得驚慌失措竟然不求自保如豁出去一般他的劍以極快之向南宮或的下腹自下而上急撩!
南宮或大喜因為他已看出這人招式並不難破他可以在閃過這自下而上的急撩之後以錐為劍用一招“旭日飄飄”扎向他的肩肋處。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他可以藉此人閃避“旭日飄飄”之際從他的劍陣方位突圍而出!
但情況卻並不如他想象中的那麼妙因為他根本沒有機會將撩向他下腹的那一招以細錐格開!
便在他右腕急掄準備將北痴顛劍客的劍格開時突然感到兩道勁風從他身後兩側狂掃而來竟成夾擊之勢!
皇甫小雀呢?皇甫小雀不是在他身後防守的嗎?為何讓這兩個人這麼輕易地直取他的身後?
此時皇甫小雀的形勢也很不妙!她本是在南宮或身後掩護著突然左右兩側的痴顛劍客似乎不要命般向皇甫小雀疾撲而上他們胸前破綻百出!
皇甫小雀先是一喜但當南邊的那人也狂旋而上時她突然覺左右兩個痴顛劍客的破綻不見或者說左右兩側的痴顛劍客的破綻在南邊的痴顛劍客出擊之後已被掩護得嚴嚴實實!
左右兩人的劍勢即大增!
皇甫小雀覺她惟一可以選擇的路便是向南邊這位痴顛劍客衝殺過來因為看起來他已因為只顧為左右兩人掩護自己卻已經失去了屏障。
既然這是惟一可選之路她便只好一試了。+瀟湘書院+
很快她便知道這種選擇並不正確因為南邊的人一見她衝殺過來竟立即撤招劍身繞身而走一味只求自保!
同時左右兩人已同時各自向她的身後踢出十一腳!勁風如浪般洶湧!
她已顧不上傷敵身子在間不容之中騰走掠躍!她已經將自己的最大極限都揮出來了最後仍是吃了一腳她的右肋一陣巨痛似乎五臟六腑已經被這麼一腳踢得攪作一團了立即有些巨大的汗珠從她的前額冒出。
根本不容她喘息南邊的那個人已反攻而來長劍破空如裂帛劍風縱橫鼓盪!
皇甫小雀只好咬牙再戰她已在不知不覺中被痴顛劍客將她與南宮或分開了。
痴顛劍客逼回皇甫小雀之後立即反手一劍向南宮或身後急襲而至他們四人一向多是以劍陣迎敵所以對方位距離拿捏得極準這麼看似不經意的反手一劍卻已逼得南宮或不得不回身自保!
如果南宮或一回身自保那麼正面的那一招自下而上急撩他下腹的劍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的。
南宮或應變極為老練他竟不退反進!
擰腰、下擋、升空、彈踢!
南宮或以最短的時間完成了這一系列的動作!
北的痴顛到客長劍走空只挑破了南宮或大腿處的一塊皮他的肩上卻被南宮或踢了一腳立即有骨頭暴裂之聲響起!
幸好被踢中的是左肩!但這一腳也夠他受的了他的左臂立即垂了下來而他的臉卻已被裂骨之痛弄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