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氣便把火氣撒在物件上釘釘子的人把錘子敲得山響!
這聲音把南宮或驚得心顫肉跳不由暗自恩忖道:“他們振威鏢局走了一趟鏢卻一無所獲。自然心中有火若是回去時把氣全撒在這位姑娘身上。那豈非不妙得很?若是他們在半途上將這位姑娘一扔了之那也是神不知鬼不覺那……那未免有點……有點大煞風景了。”
當下他便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把振威鏢局的人留下給他們一些好處。最好是說服爹將銀兩給付了反正對於南宮世家來說這些錢壓根兒不算什麼。
於是他便道:“西門大叔一路風塵想必也有些睏乏了若是不嫌棄的話小侄與家父欲留西門大叔與諸位振威鏢局的朋友們吃頓便飯小住一宿明日再啟程不知西門大叔肯否賞臉?”話說到這步田地別人要拒絕也難了何況這話是出自名聲顯赫的武林世家的少主之口?
南宮伐也覺得讓振威鏢局白跑一趟多多少少有些過意不去雖然這件事的責任並不在於他們南宮世家但既然兒子已開口了那他又如何能不附和?當下他也一道婉言相留。
西門豐毅推辭不過加上他也知道下邊的人定是心存怨言了只不過因為他在鏢局中聲望頗高加上為人老誠待重待人寬厚大夥兒把怨氣壓在心中而已於是他便答應了。
南宮或不由鬆了一口氣。
這時卻聽一個趟子手長嘆一聲道:“老魏那個老傢伙。可把我們弟兄害慘了。”
西門豐毅聽得一震轉身問道:“老魏是誰?”
那個趟子手道:“便是到鏢局託鏢之人了我們見他是‘刀尊’皇甫皇的人便信了他讓他託了暗鏢哪知這老傢伙給我們來了這麼一招太陰險了。”
西門豐毅神色大變急道:“你說託鏢的是‘刀尊’皇甫皇的人?”
那人見西門豐毅神色凝重不由有些緊張地道:“不錯就是追隨‘刀尊’三十多年的老僕人老魏。”
南宮或忍不住插嘴道:“西門大叔身為此趟鏢的鏢頭竟不知託鏢之人是誰嗎?”
西門豐毅解釋道:“當時我正從滄州回到洛陽便立即上路了何況鏢行的規矩一向是少說少問所以是誰託押的我卻不知。”
南宮伐道:“‘刀尊’皇甫皇我只聞其名未謀其面他為何要將這麼一位姑娘押送給我?這位姑娘又是什麼人?奇哉怪也。似乎‘刀尊’為人尚屬正直按理不會做這種稀奇古怪之事。”
西門豐毅道:“不錯‘刀尊’皇甫皇在我們洛陽城聲望不錯但是前些日子卻生了一件震驚洛陽之事也牽涉到他了。”
南宮伐道:“莫非就是‘無麵人’之事?”
西門豐毅道:“看來此事影響果然極大連你們江南也已凍動了不錯‘無麵人’在殺了‘風雲’莊莊主全風雲之後揚言要殺的第五個人就是‘刀尊’皇甫皇!”
南宮伐的神色變了無論是誰將這件事與眼前這位姑娘一聯絡便可知託鏢之事內部有重大隱情。
南宮伐的神色凝重起來道:“不知‘刀尊’皇甫皇如今怎麼樣了?”
有位趟子手道:“我們離開洛陽時整個洛陽城已為之沸沸揚揚但看‘刀尊’皇甫皇的神色似乎並不很驚慌。”
另一個人道:“能讓‘刀尊’皇甫皇驚慌的人昏天之下又有幾人?”
南宮伐道:“此言雖是不假。但既然他突然神秘莫測地將此姑娘託押了便說明他是外鬆內緊而已。何況據我所知‘無麵人’的武功已屬於一流高手之列他在暗處皇甫皇在明處恐怕此事是凶多吉少。”
南宮或道:“既然”刀尊“乃正道中人而‘無麵人’無疑是十惡不赦之徒那麼我們便應細細查清這位姑娘的來歷說不定由此可以助‘刀尊’一臂之力至少也可以解除了皇甫皇的後顧之憂。”
南宮伐沉吟片刻對一個下人道:“阿寧你去解家將解千草請來順便打聽一下洛陽方面的音訊。”
阿寧應了一聲出去了。
南宮或見那位如花似玉的女孩仍是那麼靜靜地躺在地上爹爹與西門豐毅卻是說個沒完沒了不由大為著急便道:“你們押來的不是有兩個箱子麼?說不定將另一隻箱子開啟會有所現。”
南宮伐又一拍後腦勺道:“糊塗了糊塗了。”
他最愛在沒有外人的時候斥責南宮或也最愛在眾目睽睽之下以自己來反襯南宮或的機靈。
幾個趟子手趕緊將另一個箱子開啟便有人叫道:“有一封信箋!”
南宮伐與西門豐毅不由相顧失笑了他們這麼在猜右想了大半天也許一拆開信便一切都明明白白了。
信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