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屍體是同一個門派的嗎?
一切都是一個謎也許只有勝了“無麵人”這些謎才會迎刃而解但自己是否能勝“無麵人”呢?
皇甫是在自己的房中踱來踱去。
離午時越來越近了皇甫皇越來越。心緒不安他焦躁地站起、坐下、坐下、站起。一刻也不得安穩。
倏地他似乎有些明白過來了也許昨天生的一切都是“無麵人”在故弄玄虛。其目的便是為了讓皇甫皇心思不定而對一個頂尖高手來說心思煩亂時便是他漏洞最多之時!
如此一想他不由驚出一身冷汗趕緊坐了下來。高運內息安定神惰。
很快他便漸漸進入一種人我兩忘卻又洞察一切的境界了。
突然一種莫名的不適把他從那種境界中拉了回來皇甫皇一時未覺何處不適便再次強凝思緒。
那種莫名的不適再次將他的心思打亂!
這下他已感到有什麼蹊蹺之處了!
到底是什麼地方不適呢?皇甫皇仔細地察看了自己的全身並無不妥之處。無奈他只好又從腳下向上摸看看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腳、腿、腰、腹、胸、肩、臉、、耳……
耳!他的手觸控到自己的左耳時他幾乎忍不住要失聲驚呼起來!
那種隱隱不適之感的根源終於找到了那是他昨天在看戲時添下的那道小小的傷引起的。
那道傷口小得幾乎不能算是傷口它只是一道揮痕而已與皇甫皇行走江湖三十年留下的刀劍之傷相比它簡直小得可笑。
但現在便是這樣一個小得可笑的傷口把皇甫皇攪得心思大亂當他明白內心煩躁不安的原因時那種不安便更為強烈了。
他只覺得左耳在漸漸地熱麻。熱得似乎整隻耳朵被放在火鍋上烤炙著麻得讓人癢先是一點點小癢後來似乎四肢百骸都是又麻又癢!簡直癢到他心裡去了。
驚駭之餘他急忙找出一塊銅鏡。一照其左耳覺並沒有什麼很大的不妥之處。只是有一條淡淡的幾乎看不清楚的擦痕而已。甚至於左耳連他想象中的紅之狀也沒有更別說化膿、腫大了。
皇甫皇大惑不解。他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左耳那種又熱又麻又癢的感覺漸漸地又向他襲來越來越強烈!
他覺鏡中的人臉色很不好看鐵青雙目無神就像……就像一張死人的臉!
“啪”的一聲脆響鏡子在地上摔個粉碎!
老魏一陣風似的颳了進來一推開門便驚叫了一聲:“老爺!”
看到皇甫皇並未出事他方驚魂甫定。
皇甫皇心道:“也真難為老魏他明知‘無麵人’武功神秘莫測如果自己真的出事了他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又如何能幫主忙?相反他自己倒會有性命之憂了。”
於是他便儘量平靜地道:“老魏你去外頭替我買塊銅鏡來順便再看看西那露天戲班子還在不在!”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還6記著戲班子這顯然讓老魏吃了一驚。他驚疑地道:“老爺你……”
皇甫皇微微一笑道:“我沒事的如果你真的放心不下便沒去回吧離午時尚有半個時辰呢去吧去吧。”
老魏嚥了一口口水道:“那……老僕去了。”
他走出門外反手輕輕地帶上門。
皇甫皇已覺昨日看戲時“呂布”那一跤摔得有點古怪似乎是故意衝著自己來的。
但若說是故作失足那也未免大巧了若是皇甫皇未去戲臺看戲而是去“脆心園”了呢?若是皇甫皇去了但並不坐在第一排呢?即使是坐了第一排萬一他當時沒有出手救那個小孩那麼“呂布”的一切計劃不全部落空了嗎?
也許一切只是皇甫皇自己的猜測他的左耳也只是普通的傷而已。
想到左耳他突然覺在他沒有想到左耳時左耳並沒有義熱又癢又麻之感!
莫非癢的並不是他的左耳而是他的感覺他的心?
這時那種麻熱感又向他襲來了甚至這一次山上一次更為強烈!
現在已沒有銅鏡子他便無法再照鏡子這讓他對自己左耳的情況一下於沒了信心心道:“也許它現在已開始紅腫了說不定便是昨天那小於故作失足藉機劃傷了我的左耳同時劃我左耳之物已淬了毒才會有熱煉之感。”
他忍不住再伸手去摸似乎手心也被灼了一下。
然後他的右眼皮跳了一下。
他的左眼皮緊跟著跳了一下。
最後他的左右眼皮全都不由自主地齊齊跳了一下!
這……這是為何?
正當他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