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準也不知道,每次只要聽到辛年說“要走,放過我,以後不見面”之類的話,他就心裡上火,變得煩躁。
綦準一手緊緊抱著辛年,像是要揉進自己身體裡,緊的她呼吸困難,另一隻手鉗制著辛年兩手的手腕舉在她頭上,不許她反抗。
他們嘴對嘴糾纏著吻得激烈,辛年下身在被綦準用力抽插,腿根也被他的大腿重重壓著,整個人哪哪都使不上力,除了挨操別無選擇。
不一會兒她就低低抽噎起來,綦準聽到堪堪恢復一點意識,手也鬆開她,稍稍抬起上身看她,辛年眼尾夾著眼淚滿臉委屈的不行。
綦準停下身體的律動只是抱著她,心裡有些自責,想親親她討好,但是辛年側頭躲過了。
吻落在了臉上,綦準也不再生氣,伸手給辛年擦乾眼淚,手掌在她的的腰背揉摸。
辛年小手抵著他的胸膛,也沒推開,就是不看他,鼓著腮幫子小嘴噘得老高,自己一個人委屈。
綦準快要被她這樣又純又欲的樣子逼瘋了,剋制著操她的衝動把臉湊過去,“對不起,寶寶。”
這是綦準第一次對辛年說對不起,平常任何時候綦準把辛年操痛了或者哭了,都沒有道歉。
綦準覺得酒後的辛年是她最真實的狀態,像個稚嫩的孩子一樣需要嬌寵,有些話有些事都只能趁這個時候。
而且他好像意識到一點,辛年對他來說是完全不一樣的,不僅限於性物件。剛剛秦柳意表白的時候,綦準第一反應辛年的態度。
事後問辛年喜不喜歡他的時候,綦準心跳都快了,那時辛年害羞低頭,他心思更是轉了又轉。
辛年喝了酒一直無意識依賴他和他撒嬌,彷彿滿心滿眼都是他,綦準心口甜的絲絲入扣容不下其它。
道歉不一定有用,但是這個時候不道歉一定沒用,他無論如何也要哄好,今晚的辛年真的讓綦準好疼惜,捨不得她委屈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