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似乎有點涼意,秋天總是很短暫,彷彿下一秒就是直接入冬的節奏。
綦準瞧著時間剛過晚上10點,以辛年的作息應該是剛睡。他攏了一下外套,這校服可真不抗凍啊,辛年這些年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綦準打車來到一所老破小居民樓,他下車付了錢。這裡並沒多少人,都是一些家庭困難的老人或者是外來的貧窮打工人。
也沒有門衛,著實給了綦準進出自由的機會。
他輕車熟路來到裡面一套最偏僻的樓前,小樓前有一盞微弱的路燈,他抬頭看了一下三樓的陽臺,客廳還亮著燈。
綦準沒有在意,從右邊高高的圍牆繞到樓後,那片區域燈光照不到,漆黑無比。
不過綦準眼神還是勉強看得清,重點是他已經來了很多遍,摸透了這條小路。
他抬頭看了一眼三樓那個沒有圍欄破舊的窗戶,已經熄了燈,那是辛年的房間,一個長年沒有一點點陽光、陰暗潮溼的庫房。
這棟是最偏最裡的一棟,住人本來就少,幾乎沒人經過,邊上還有一棵百年老樹,完全能夠遮掩綦準的身影不被發現。
綦準的身體素質很強,身高足足188,爬上去輕而易舉。
他手腳並用爬到枝丫上,拿出手機撥打了通話列表第一個,他覺得是這棵樹阻礙了辛年的手機訊號。
“嘟~嘟~”響到第五聲的時候被接通了,一段迷糊又輕柔的女生:“喂……”
“開窗。”
綦準簡潔明瞭,說完就掛了。
其實那個窗戶他可以很輕鬆踹開,但是綦準覺得沒必要。
沒一會兒辛年揉著眼睛拉開窗簾,昏暗的光線下,綦準利用手機螢幕照著自己的臉,對著她勾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辛年眉頭小小皺起,抿緊了紅唇,磨蹭著從裡面開啟插銷,推開窗戶,再習慣性的後退。
綦準長腿一蹬跨了進去,他腳尖著地,避免過大的動靜。
進來後他簡單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塵,再抬頭看了一下辛年的睡衣,一件洗的快透明的白色短袖。
辛年睡覺的時候裡面是不穿衣服,可以看到微微凸起的乳頭和乳房渾圓的形狀,下身則是一條已經變形的三角褲,褲邊都捲了起來。
這個房間只有一個窗戶和一扇門,窗戶外面被茂密的樹葉擋住了,即使是辛年光著站在窗戶那裡,也不會有任何人看見。
不過綦準還是走過去帶上了窗戶,才回過身坐在了房間裡唯一的凳子上,那是一個連靠背都沒有的圓凳子,辛年晚上學習的時候用的,還有一個小小的書桌。
綦準沒有地方靠的時候就是靠在那小書桌邊沿,書桌對面是一個老舊的木頭單人床,是辛年睡覺的地方。
可能是被綦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不自在,辛年縮排了被子裡,蓋住自己的下半身。
她愣愣低頭,長髮難得披散在肩頭,一縷縷垂落,像是剛剛睡醒,聲音有點啞,“你怎麼來了?”
綦準嘆了一口氣,雙腿大喇喇向前伸著,懶懶靠在桌前,雙臂自然下垂,很低的聲音,“你是不是沒錢了?”
辛年小小抬頭瞟了綦準一眼,又低下頭去,手指揪著床單沒有說話。
綦準站起身來把衣服一一脫下,脫到只剩一條短褲,兩步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看她,明明光線稀薄,辛年還是覺得綦準的眼睛發亮。
她自覺往裡挪了一下,綦準伸出長腿躺了進去。
實際上床真的很小,辛年一個人是足夠的,可是綦準雖說不是很健壯的身軀,但是也不瘦弱,兩人正面躺被子都蓋不了,只能雙雙側躺。
辛年想背對綦準,被綦準直接箍住,兩人面對面半擁著躺好。
“你沒洗澡……”辛年溫聲細語,根本聽不出來責備。
綦準涼涼回答:“昨天洗了,而且我不是把衣服都脫了嗎。”他停頓一下又繼續說:“我打你電話你停機了,怎麼沒說一聲。”
“嗯……我忘了。”
辛年半垂著眼眸,嗓音又細又軟,綦準沒有說話,頭靠近親上她的嘴,辛年頭皮立馬麻了一下,雙手抵著綦準的胸口,不住咽口水。
綦準舌頭鑽進辛年嘴裡,追著她的舌頭舔吮,力度慢慢加大,偶爾牙齒輕咬她的小舌頭,這時候辛年口中就大量分泌口水。
辛年張著嘴巴承受,小小回應,綦準把辛年的口中攪得口水越來越多,一部分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綦準感覺到了,然後吸走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