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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你該回去了

天黑了,可能會有蟲。”

江畫心不在焉地說:“我怕蟲。”

越歌稍作停頓,說:“那我們就講到天黑吧,四十分鐘左右。”

江畫點頭,走回時路過曬衣架,晚風吹過,衣衫飄起,又嗅到了淡淡的清香。

屋子前有一張小方桌,兩人在桌前坐下,越歌先拿出成績單檢視江畫的成績。

江畫靠著桌子,偷偷瞄他,表情欲言又止。

半分鐘後,他一咬牙,到底磕磕巴巴擠出一句:“越歌。”

越歌抬眼,疑惑問:“怎麼了?”

臉憋得通紅,連帶著耳朵也遭了殃,江畫兩臂端在桌上,半張臉都埋進了手臂裡,眸光虛虛閃著。

這個反應讓越歌心下一跳,神情跟著冷淡下來。

“對不起,剛才我不該那麼說...”江畫聲音細細悶悶的,越說越小:“我也不是嫌棄,我就是、就是沒見過這種。”

“你說什麼了?”

江畫徹底藏起了臉:“我說這裡不是人住的,但你住這兒。”

越歌怔怔看了他半晌,眉眼舒緩,啞然失笑。

視線回到成績單,他說:“沒關係,我不介意。”

“真的?”

“真的。”

江畫長長撥出了一口氣。

他既好面子,卻又憋不住事兒,一旦意識自己做錯了什麼,要是不解決,就會自顧自的愧疚好久。

現在解決了,江畫心中大石落地,鬱悶的感覺總算散了。

江畫的成績單,說是慘不忍睹都不為過,只有英語能看,其他五科加起來,還不如越歌單科的成績高。

越歌問:“開學為什麼選擇理科?”

江畫答案簡單:“文科字兒多,我懶得看。”

越歌點頭會意,又看了一遍成績單,拿起數學書:“先從數學開始,打好基礎再學理綜也會輕鬆些。”

江畫聽不懂,很敷衍地點頭。

他跟來越歌家,根本就不是為了學習,自然也就不在意從哪科開始。

輔導的人很多,對於江畫這種型別的學生,越歌特意找出了高一開學的教材,從第一章講起。

從放學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偌大的天台上,兩個人相鄰坐著,一個專心講解,一個專心走神。

江畫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聽了一會兒,忍不住在越歌畫題的空檔打岔:“你自己住嗎?”

越歌一心二用:“不是,和我爸爸。”

“那他人呢?”

“他常住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