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緊張而變得氣息急促,當他的手終於觸到蘭七的肩時,頓時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一張嘴便往她臉上親去,一雙手亦在她身上急切地摸上摸下。他只覺得手下柔軟酥骨,口鼻裡幽香醉人,如置夢幻中般美妙。
蘭七依舊沒有反應,任那人動著,睜著一雙碧眸看著屋頂的蜘蛛網,嘴角卻掛著耐人尋味的淡笑。
“美人兒,美人兒,我的心肝肉兒。我活了幾十年從沒見過你這樣的美人,只讓我親近這一回,便是死也甘心。”那隨從在她身上亂拱著,口裡雜七雜八地說著,一手扯開她的腰帶,然後一掀便拉開了外袍,眼見著中衣下那玲瓏的曲線,頓時身子一陣激動,只恨不得立即就赴那銷魂鄉。
就在那一刻,蘭七忽然轉過臉來,衝著他輕輕一笑,如暗夜榴花,風情滲骨,直看得他神魂俱痴,抖著手去解她的中衣……門外忽地一股勁風掃來,那人完全未有反應,便被那勁風掃起,猛烈而迅疾地撞向了牆角,頓時血花濺開腦漿迸流,連一聲嚎叫都未有便下了黃泉。
對於這樣的突變,蘭七依舊平靜得很,靜靜地躺在草堆上,只有唇邊那抹笑越發深了。
一道人影輕飄飄地落在柴房裡,提起地上的蘭七,如來時般無聲無息地飛離。
那人影提著蘭七一直往城外飛去,一路上蘭七既不掙扎也不言語,乖乖地任其提著,直到了城外一處湖邊,那人影便將蘭七往湖裡一拋。
三月裡,湖水冰冷刺骨,蘭七一入水中便打了個寒戰,可她此刻並不在意這寒冷,而是從湖中站起身來,看著岸上的人,哧哧笑起來了,越笑越歡,越笑越大聲,最後終於匯成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