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感覺他們的關係更近一步了呢?
不過勾玉堂和陳天天此刻並不會回答池蘇唸的疑惑,而是囑託池蘇念在外安靜蟄伏不要以後,就直接閉關去了。
……
上清院。
守一三人感嘆一聲,陳小妮子竟然也要突破大宗師了,真的是感覺像是在做夢啊。
“老大,其實當年也有不少宗師三境高手,為何我們沒想過強迫他們突破呢?”
“因為咱們絕望啊,如果用數量可以戰勝天下行走,那當然是越多越好。
可是這不是數量的事啊,咱們又不是這方天地的主人,只是守護者,只要他們自己沒有突破,我們何必枉做壞人?
而且就算用皇氣秘法強迫他們成為大宗師,難道就是為了他們輸送精血嗎?我做不到。”
殷如令,哦,不,守四此刻聽著他們的談話,當然知道這是說給自己聽的,畢竟不管還有多久,他們終將壽元耗盡死去,他守四才是上清院守護者。
他們在告訴他,只要不是那些宗師利用自己的手段突破,無論是機緣,或者氣運逆天,亦或者天資妖孽,成為大宗師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上清院從不插手。
不然只要有一次開了這個口子,上清院不再是上清院,而是這方天地的主人,會越來越冷血,何談浩然正氣!
“行了,三位前輩不用敲打我,我自然省得,不過不知道我是何時被你三位看中的,不要告訴我,我是命中註定最適合繼承上清院的人。”
守一三人對視一眼,“很簡單,從你入京,四方聖靈大陣就看上你了,和你產生共振啊。”
“啊!?”
“哈哈哈,你也不用著急,就等著伊易這小子能不能透過考驗吧?”
“嗯?和四方聖靈大陣有共振的人就一定合適嗎?”
“不一定,還要看他能不能經過考驗,比如江卜,他不就是廢了嗎?”
守四突然沉默下來,守一三人看著他,“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路,這世上殷如令已經死了,你是守四。”
“我知道了,老師。”
……
京都此刻可謂已經徹底變了一個模樣。
禮部尚書秦輝,此刻已經成了當朝首輔,門前可謂是車水馬龍,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拜門而入。
可惜秦府一直緊閉大門,根本就沒有見客的意思。
而昔日的太子府,此刻卻是進進出出,太子此刻已經不是太子,而是吳王,今日就要離京,去他的封地了。
景南王府情況也一樣,許文宗橫空出世,他們都是失敗者,也就是大許朝和地球前世古代不一樣,根本不用擔心被清算。
有上清院在,一切都在可控範圍內。
等到太子和二皇子在京城外相遇時,不知為何,二人突然哈哈大笑,直到笑出了眼淚。
“你說我們倆這麼多年爭個屁啊,完全就是被人算的死死的。”
二皇子也是笑著附和,“不過你也太挫了,如果早點搞定我,哪還有現在這位的事?”
“對了,你走前去見了父皇嗎?”
“你見到了?”
“沒有,你呢?”
“也沒有。”
“不過我讓曹正淳給他帶了一句話,他的兒子不是懦夫,幾十年之後再爭便是。”
“哈,那肯定也是我的兒子勝出啊,你那麼蠢。”
說著說著,兩人都哭了起來,“子虞,沒有你,我怎麼爭啊?”
那一日,京城外,兩位皇子離京,大許正式進入許文宗時代。
不管這世道怎麼變,京兆府的衙役依然在暗中保護梁凡的安靜,只要誰不開眼,就被送到了京兆府大牢,好好享受一番。
今天,楊林街外,慢慢走來了兩個人的身影。
“這就是梁先生住的地方?”
“嗯。”
兩人正是敖烈和許玄宗,許玄宗已經三十年沒有走在京都的街道上了。
升龍宴後,敖烈就對許玄宗恨不起來了,也許他敖烈就不是合格的許家子弟,許家想坐那個位置的人果然都是孤家寡人。
許玄宗是,許文宗也是。
許玄宗殺了靖王,自己的兒子也只把他看成皇上,君臣而已,哪來親情?
許文宗也一樣,一個把他當知己的殷如令就那麼死了,還有什麼朋友,孤家寡人而已。
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殷如令此刻正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