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瞬間開門營業。
沒辦法,散財童子既然到了,哪裡還有往外推的道理。
“吳公子,海公子,還有這位貴人,今日可想聽什麼曲?”
吳江臨看了一眼老鴇,“媽媽,你怎麼一點長進也沒有,你這穿的太露肉了,一點都不好看。
下次我給你畫一款衣服,絕對好看,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浪裡小白龍,閱人無數,絕對不會出錯。”
什麼,就你還浪裡小白龍?
你浪的起來嗎?
老鴇忍不住暗中吐槽一句,不過她哪會跟錢過不去,直接開口:“行行行,下次我聽公子的,不過你公子你現在可要聽什麼曲?”
“隨便吧,反正今天爺是來喝酒的,對了,記得給爺幾個留一條金江魚,浪潮退後,我們就去花船吃魚,你可不要說沒有。”
老鴇聽到這哪還不明白,感情吳江臨是為了浪潮後的金江魚而來,索性就不再管什麼姑娘,直接就讓人準備上酒。
“你也渴了吧?”
吳江臨看著梁凡,不由有些驚奇:“咦,梁兄,你怎麼知道我渴了?”
廢話,隔著六米遠和老鴇相互叫喚這麼久,能不口乾舌燥嗎?
此刻是白天,樓內並沒有其他人,海如風和吳江臨也不用注意和其他人的距離,自然也就多了一些自在灑脫。
“梁兄,來,喝酒。”
別說,燕春樓的酒的確不錯,不過轉頭想了一會兒,梁凡也表示理解。
畢竟這酒要是不行的花,恐怕燕春樓的生意,直接就會垮掉一半。
“梁兄,這酒不錯吧?”
“是很不錯,雖然遠遠比不上千日醉,但也別有一番滋味,江臨看來也是沒有少喝啊,”
“那是當然,金山縣就沒有我吳江臨沒去過的青樓,不然我百美圖是怎麼畫出來的?”
“你也就知道畫了。”
“啊?梁兄你說什麼?”
“沒什麼,喝酒。”
就在此時,臺上突然多了一個姑娘,輕起小手,彈起了琵琶,吳江臨和海如風不禁聽的連連點點頭,這曲真不錯。
可惜梁凡也就能聽出兩個字,好聽,至於其他?還是喝酒吧。
就在一曲完畢後,吳江臨忍不住叫了一聲好,接著就說道:“好,有賞!”
可是接下來,吳江臨臉色就是一變,“這是怎麼回事!?”
梁凡可從來沒見到吳江臨紅過臉,海如風也察覺了不對,第一時間就把手按在了站起來的吳江臨肩膀上。
“怎麼了,江臨,你為何這麼激動?”
吳江臨的動靜已經引來了老鴇,她站在五米開外說道:“爺,你怎麼了?哪裡不滿意,你儘管說,我們一定改。”
吳江臨此刻臉色不好,加上喝了酒,竟然憑白多了一股戾氣。
“她是怎麼回事?”
老鴇看向臺上,心裡咯噔一聲,怎麼就讓她上臺了呢?
“公子,這……”
就在老鴇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臺上的姑娘福了一下身子:“吳公子,你就別為難媽媽了,是我自己回來的。”
吳江臨狠狠喝了一杯酒,看著她說道:“合著以前你是騙我的,我幫你贖身,你轉眼就回來了?你把我當什麼啊?傻子麼!?”
吳江臨直接把酒杯拍在桌子上,梁凡和海如風這才明白怎麼一回事。
早上吳江臨被吳半城追了半個院子,就是為了給姑娘贖身,而現在的情況,合著是贖了身的姑娘,自己又回來了?
也怪不得吳江臨會如此生氣,他是心地善良不假,但也不可能被人當猴耍了,還要對著別人一臉開心。
“公子,這都是小翠的不是,不過小翠我也是情不得已啊。”
吳江臨沒有說話,只是又喝了一口酒,接著就聽小翠坐在臺上,慢慢說出了她的故事。
原來當初有個窮書生在金山縣學讀書,偶爾會來幾次燕春樓,一來二去,不知為何就和小翠對上了眼。
窮書生會讓小翠開心,真的把她捧在了手心裡頭,這是小翠十八年來從來沒體會過的感覺。
窮書生因為窮,並不可能時時來燕春樓,不過每次來都會坐在臺下,聽小翠一曲紅塵。
直到有一天,窮書生說他要暫時離開,他要上州府趕考,等到高中時,再來給她贖身。
小翠為了支援他,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給了窮書生,盼著他高中之時,來給自己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