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呆在野外,這哪有住在莊園內舒服?
畢竟雖然白袍很懂事,但是他終究是個孩子,自己還是要讓他住的稍微舒服點。
不然要是能到白袍成就佛子,甚至成佛以後,那都是自己的造化。
澄海沒有理會白袍的勸告,拉著毛驢就向莊園前進,不管如何,今晚總算不用在外面露宿了。
這也難怪,法華寺讓弟子入世修行,自然是一步一個腳印,慢慢體會世俗世界。
白袍跟在澄海後面,兩個眼睛烏溜溜地亂轉,這莊園咋這麼殘破呢?
澄海不知道白袍在想什麼,敲了敲莊園的門,然後“吱呀”一聲,一個老僕模樣的老人開啟門。
“阿彌陀佛,老丈,不知貧僧可否在此借宿一晚?”
“當然可以,大師請進。”
老僕開啟大門,請澄海進去,這才看到毛驢上還坐了一個小和尚。
老僕的口水突然滴了下來,澄海不由有些無奈,看來這莊園的主人還是不夠仁道,竟然讓這樣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老人做門房。
“大師,我這就幫你去收拾客房,你要不要在這裡稍後坐一會兒?”
澄海一看,想不到此間竟然還有別的修士借宿。
澄海眼中精光一閃:“原來是墨門的道兄,貧僧法華寺澄海,見過各位。”
“澄海大師,我是墨門滄海,這是我幾個師兄弟,想不到今日在這種情況下相見,真是緣分。”
滄海看到澄海有些發愣,自己的道號和澄海的法號都帶了一個海字,差點被人認為是師兄弟。
就在這時,白袍露出了他的頭,看著滄海他們說道:“哇,你們好髒。”
滄海聽到這一愣,自己這些人道袍乾淨,哪來的髒穢?
只見白袍指著滄海說道:“你身上好多黑色的怨氣,可髒了。”
滄海聽到這,忍不住深深看了一眼白袍,看來這個小和尚不一般,竟然有法眼一般的神通,直接就看透了自己之前毀滅詭異,留下來的怨氣。
澄海這時候連忙拉過白袍:“各位道兄不要在意,我白袍師弟還是年幼無知,希望大家千萬不要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無妨,澄海大師多慮了。”
就在這時,剛才離開的老僕走了過來。
“各位,我們老爺設宴,請大家一同赴宴。”
“麻煩老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