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拉著阻止道:“你再去睡會兒,待會兒吃現成的。”
“我沒事的。好像昨晚上把水用完了,得去把水缸裡裝滿。順便的。趁著天氣好,也得把衣服給洗了。”袁漠很自然地伸手將馮初晴扶到床邊坐下,“你在躺會兒,我去給你打水洗手洗臉。”說話後,又伸手把馮初晴剛換下來的衣褲放在了門邊的籃子裡拿了出去,這架勢,是要幫她把衣褲給一起洗了的啊。
前兩天都是馮初晴在家換下來就把衣褲給洗了。今天倒是沾了袁漠在家的便宜。只是,她的衣褲裡可包含著內衣褲在內的。頓時整張臉都紅透了,站起身子伸長了手。“啊……衣服給我留下,我自己洗就好。”
袁漠倒是好心,“你腳上有傷,得養著。要不是今兒要去接穗兒。你得在家歇著。”一本正經說完,袁漠偏頭看了下天色。還當馮初晴是在和他他客氣,推門就拿著籃子挑著水桶往後面水溝旁去了。
袁家的院子是景山村最靠近景山後山的,出了院門往左走三四十米小路就會到達一條小山溝,溝裡的溪流不算大。但能夠供應整個村子人所需。袁家在最上游,又重新挖了一條小支流出來,將水流引到挖好的石板池子裡。飲用清洗兩不誤。
盛滿了兩桶水,袁漠將洗衣籃子放到了水池邊上。拿一旁的皂角開始揉搓。他力氣大,夏天的衣服也輕薄,籃子裡的衣服越來越少,終於到了馮初晴昨兒穿的薄衣裙,一抖,裡面掉出了兩團顏色稍顯豔麗的布料。
心無旁騖揉完了外衣,袁漠拎起籃子裡的東西展開,皂角停在半空,臉上神色精彩萬分。以前他不是沒陰差陽錯幫馮初晴洗過衣裳,但那都是春天的外衣,和男式的沒什麼差別,心裡不會有什麼落差。但眼前的這東西,兩塊手掌大凹形的布料被幾根細細的帶子連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