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2部分

成?

“能做主的是你嗎?馮二哥!”商洛深呼吸了好幾次終於能喘上氣了,身子還是像只大蝦那樣蜷縮著,神情卻陰鷙得可怕,轉向馮初晴時露出個難看的笑容:“初晴,就要如你的願了,你高興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馮家上面有長兄馮正松在,能幫馮初晴做主的就輪不上馮正柏,至於馮正松,他正巴結著商洛呢。

這世道規矩是給有錢有權人訂的,當初原身馮初晴在門口跪了那麼久求的不就是商洛一句“撤回休書”的話嗎?現在倒是得到了,可惜如今的馮初晴避之唯恐不及不及,如何能高興得起來?(未完待續)

ps:不騙人,昨晚上哭了大半夜。後來一想,對不起我的又不是我點孃的讀者,我幹嘛要斷更!而且這邊斷了我不是連微薄的收入都沒了?狠狠掐了自己幾把,今天上午出門玩了一通,下午回來整理了下大綱,正常更新!

只是這兩天計劃出門散散心,更新暫時日更三千,二月我會雙更掙全勤的,大家不用怕我斷更了。

還是要說一聲對不起,我不該這麼情緒化

☆、073 刁鑽訟師

商洛那極具挑釁意味的一句話問得馮正柏啞口無言,餘德祿和餘姚氏本來是有心幫馮初晴說幾句話的,聞言也只能偃旗息鼓,轉而驅散那些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村民們。

餘德祿在村民的心目中威信極高,他一開口,便有人三三兩兩勾肩搭背笑著離開了。

“這個,有事好商量,何必做得那麼絕呢?”眼看天色已晚,餘德祿只得在中間和起了稀泥,做里長的,不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馮正柏也拉了一把還不干休的馮初晴,“穗兒在家裡找你呢,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家商量還不成嗎?”

馮初晴整個人都有些怔愣,她不明白為什麼跑這麼一趟好像還讓事情更加混亂了;然而也知道事已至此再逮著商洛打罵一頓也只不過讓事情更糟糕而已;最初的衝/動過去,那股子暴脾氣發出來後也沒了後勁。

抬眼看商洛認真回道:“我是真的沒心思重新巴上你不放,從今後我們當真是橋歸橋路歸路各管各的好不好?”

“太晚了。”商洛猶自忍耐著錐心的疼痛,目光中恨意不減;今日之辱可比逼婚還來得傷痛,今後止馬壩的人提及“商潘安”,怕只記得捂著下面滿地打滾的狼狽身影了吧。

“走吧。”馮正柏又拉了馮初晴一把,給自家大哥丟了個好好勸勸的眼神,卻被馮正松別開臉多了開去,只得暗暗談了口氣。

“沒事了,我們先回去吧。”馮初晴覺得眼前袁漠的背影有些僵硬,伸手指戳了戳,發現那叫一個堅硬如鐵,不知道繃得有多緊。她這一戳像是魔咒似的解除了袁漠的警戒狀態,整個人就像是突然垮了下來似的轉過了身子。

“都是我的錯。不該和你說那些話的。”路上,走在最後的袁漠依然很沮喪,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棄當中。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太笨太笨了。要是不說那些話馮初晴就不會找商洛吵架,就不會差點被人給打了。想到遠遠看到馮初晴差點捱打的那一幕,袁漠就覺得渾身都充斥著一種讓他很不安的躁動感,很想衝出去抓著那些傷害馮初晴的人狠狠揍一頓,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精力才制止住了自己沒把馮正柏的手腕捏碎。

“這哪裡就怪你了,要不是今天把事情揭開到了不可挽回的那一步就晚了。”馮初晴是知道商洛和吳桐的關係的。兩人來了止馬壩之後吳桐就沒再出現過。商洛突然就說要在景山鎮附近絲織廠,想必吳桐在這上面已經是操作得差不多了。

念及此,馮初晴輕輕拉了前面裝著怒氣走路的馮正柏撒嬌起來:“二哥。我知道是我太沖動了,可是人家一聽說他竟然卑鄙得要搶你和滿夏哥的活路就忍不住嘛!而且你知不知道的,咱們馮家的房子和織造廠現在都落在他和吳桐的手裡,我們馮家怎麼倒閉的和他們脫不了干係。”

馮初晴之前不說倒不是因為她還維護商洛,只是凡事都講求證據,她現在只有全身無意間聽到的那點訊息,要想確定就是商洛弄垮了馮家太難。聽上去也荒謬了點。之所以現在說出來亦不是就有了證據,而是馮正柏正和她生氣,她莫名去的有些害怕。

袁漠只得了馮初晴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希翼地想再聽她說點什麼,誰知道她轉身又去溫言軟語和馮正松說話了,把他晾在了一邊心中滿是忐忑。狠狠將路旁的一根樹枝扯在手裡折斷又折斷。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你猜測的?”馮家的敗落來得太古怪。現在想來都覺得不可思議,要真是如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