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咱們就拿婚書去給崇光大哥,然後去鎮上看牛大姐她們搬得怎麼樣了。”馮初晴很爽利地陳詞結案,拉開了身上大紅衣裳。
袁漠手裡的椅子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他的姿勢已經轉成了面壁式。
馮初晴在chuang上噗嗤一聲笑得前仰後合,她大紅的嫁衣只是件長些的披帛而已。裡面還穿著一件在現代看來足夠保守的吊帶長裙。長裙是暈染成水紅色的細棉料子做的,完全貼合身體曲線,袁漠回頭看了一眼後又轉開了頭。心裡噗通噗通一陣亂跳。
“你呀面壁站一晚上就站吧,我可要睡了。”chuang上的被單也是大紅的嶄新棉布,因著是夏天,並沒有裝棉花。輕薄舒適,翻身往牆裡面不再看外頭。“吹燈,太亮了我睡不著。”
“呼”的一聲,室內暗了下來,馮初晴朝著牆壁。剛才的緊張不知不覺就消失殆盡,累了一天的身體自動找到最佳位置,本來都還想看看袁漠能堅持多久。誰知道睡意漸漸襲來,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袁漠在黑暗裡站了許久。黑暗對他的眼神沒多大影響,chuang上玲瓏的身段映入眼簾,袁漠周身的汗水就停不下來。
上去,還是不上去?
就只是兩個選擇,袁漠站在床邊就是下不了決定,眼看著月上中天,疲憊了好些日子的身體也開始提出抗議,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架,一不小心就撞在了chuang柱子上。
摸了摸額頭,袁漠做賊似的左右看了圈,摸索著柱子挪下來,屁/股往chuang邊上試探著做了下去,倚著chuang柱子打起了瞌睡。
一夜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馮初晴一夜好眠,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