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女主大人名義上還是林致遠的女人好伐!摸過親過了就算是你的了,你什麼時候存的這天真想法啊,早晚有你哭瞎雙眼的時候。
裴景天大哥,你丫一個皇室子弟,被個外宗玩意兒這麼挑釁,還不直接削丫的,墨跡啥啊!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有啥意思啊,還能精神力攻擊不成,直接上手啊,約架啊,兩個爺們兒咋這麼磨磨唧唧的。
不給力啊!
裴景天卻是淡淡一笑,譏誚的開口。“你的女人?瑾安侯當真是可笑至極,讓開,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哪怕不過是驚鴻一瞥,他依然是看到了顧芊秋胸前露出來的點點紅痕,同為男人,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他心中怒氣盤旋,只恨不得直接將越澤給弄死,可是不行。
他深吸一口氣,將眸中升騰著的嗜血給壓下去,最後一次重申道:“讓開。”
“休想。”越澤當然不會讓的。
眼看著便要得手,顧芊秋此生此世都不要想著從他身邊逃開,他怎麼可能會就這麼輕易放過她。更何況,她是那麼美那麼誘人,裴景天想必也是起了別樣的想法。他不可能給他機會的。
裴景天冷笑兩聲,“好,瑾安侯當真是好樣的。”
他微微側眸,斂了些怒火對顧芊秋說道:“顧小姐,且先忍耐片刻。”說著將她的小手自袖上拿下,入手處柔滑如玉,讓他忍不住的心中一蕩。
顧芊秋一滯,微微的帶上了幾分悽楚,難道他不救她了。難道就真的逃不開了嗎?她清純卻猶帶著幾分妖豔的雙眸忍不住的湧上晶瑩淚珠,睫毛輕輕慘顫抖,好似被雨打過的嬌花,好不讓人憐惜。
只未等她淚珠滑落,裴景天雙眸一緊,便直接向越澤攻了過去。
兩人帶來的明衛暗衛看到兩個主子打了起來,也都一哄而上。
一時之間,便出現了十來人混戰的場景。
嘖嘖嘖,打群架啊!
對,削他!那位大哥,你沒吃飽飯啊,攻他下盤啊下盤。哎呀,笨死了,下盤是哪兒都不造,吃屎長大的啊。還有那位,你早晨沒吃飯還是咋麼地,軟綿綿的用點勁啊。
對,就是這樣,弄他。
岑西西看的正興奮,忽然便被人擋住了精彩,她不耐煩的撥了撥,“走開,好狗不擋道。”
“你說誰是狗?”
陰測測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岑西西小心肝一抖,原本因為激動而紅潤的臉色立馬變得慘白,她眨眨雙眸訕笑兩聲,尷尬的說道:“我說狗咬狗,一嘴毛。”
啊呸,什麼狗屁,兩隻狗裡面還有一隻是變|態的親戚好咩。
單子晉卻是嗤的一笑,“沒錯,狗咬狗,一嘴毛。”
岑西西難以置信的抬眸,這是放過她的意思了?只他下一句話,當即讓她陷入了驚恐中。
“待回府之後打折你的腿,割了你的舌頭。”單子晉不無惡意的開口。
岑西西立馬哭喪了臉,不要啊!倫家知錯了。
單子晉卻是再不理她,轉了眸再次看向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對人馬,嘴角帶了幾分譏笑。兩個色急攻心的蠢貨,為了這麼一個人儘可夫的下|賤玩意兒,竟是這麼撕破了臉,當真是下|作。
女人無非是具比較白點的肉塊,要緊了還沒有豬肉好吃。真不明白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單子晉靠在那兒,雙手抱在胸前,完全沒有過去幫忙的意思。只側眸看到剛才還十分驚恐,看到戰鬥場面又變得十分激動的小丫頭,便忽然想到,她和那些女人都是不一樣的。
可是哪裡不一樣,單子晉也不是很清楚。
也許是雷鳴喜歡她,她也不像別的女人一樣看到雷鳴便嚇得不敢動彈,所以她才和別人不一樣吧。
岑西西一邊看戲,一邊留著小眼淚想著,她一定要報復,絕壁要報復。整天被三字經這貨恐嚇,她心臟病都要犯了好咩?少活好幾年有沒有啊!
019 未結成的陣線聯盟
裹著船簾子的顧芊秋抿了口熱茶,熱流順著喉嚨緩慢的滑入胸腔,讓她有了活過來的感覺。她睫毛顫動了下,依然有些泛白的櫻唇微動,“臣女謝三皇子援手之恩。”
不遠處的裴景天強迫自己轉了眸光,面帶淺笑的答道:“不過是舉手之勞,顧小姐莫要掛懷。”
她這般瑟瑟發抖,如同小白兔般楚楚可憐的模樣,竟是讓他覺得比那日晚間媚人的姿態還要撩|人。裴景天胸口顫動不休,但面上卻依然是風|流不羈。
斜靠在門口的越澤冷笑一聲,盯著顧芊秋的雙眸陰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