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實話就是老孃看到你就倒足了胃口,完全不想和你待在同一個屋簷下,甚至於都不想和你這變|態玩意兒待在同一片天空下,哼!特麼她如果這樣說的話,絕壁會死的很有節奏感和紀念意義。
她眨巴著大眼睛,真誠的說道:“小的從來沒有說過假話的。”
單子晉:“……”
可真敢說!
他挑眉,無語的道:“你的脖子壓力真大。”
“哎?”岑西西直覺丫肯定說的不是好話。
“臉的重量太大,本王真怕你的脖子會折斷。”單子晉的眸光在她纖細的脖子上溜了一圈,勾著唇說道。
次奧……
特麼直接說老孃臉皮厚就得了,扯什麼脖子啊!你丫智商比別人高還是怎麼地,論罵人不帶髒字。老孃甩你幾條街,哼!
再說了,老孃臉皮就是厚了。怎麼地吧,有種你來打我啊!
她磨牙磨牙。再磨牙。
姥姥的腿兒的,每次和三字經這貨在一起,她的牙齒都會挫短一些。特麼要是她一不小心,變成小豁嘴,全都是這貨害的。
想到綺藍時期被嫌棄的種種,岑西西表示,往事不堪回事啊!
單子晉哼了一聲,道:“怎麼。本王說的不對。”
“對,當然對啊!”岑西西嘿嘿笑了兩聲,道:“郡王大人說的話,那就是金科玉律青史名句鐵齒銅牙……”
“總之就是牛到沒朋友。”岑西西諂媚的說道。
單子晉扶額,然後忍不住傾身敲了下她的頭,斥道:“馬|屁精。”
聲音裡卻是隱隱帶著笑意。
“嘿嘿,郡王說的沒錯,小的就是馬|屁精。”專拍馬|屁三百年,你個被人壓的小受馬,嘿嘿……
看她眼睛裡帶著自得的笑意。單子晉便又知道這小丫頭心中定是拐著彎的在罵他。
然後又無奈的想,被她帶著,話題不自覺的就跑到別的地方去了。於是他再次問道:“為什麼不想來找本王。嗯?”
他自認為她是白初柔的時候,待她並不算差。
便是綺藍的時候,同樣也不差。若不是她背叛,他也不會掐死她。但是這小丫頭就是害怕他,若是以前他並不在意,畢竟怕他的人多了去了。可現在,他很是不喜歡她這種模樣。他喜歡看她精神奕奕的模樣,無論是嗔是怒是笑是怨,一舉一動他都覺得很好。
這個意識讓他覺得怪怪的。
如果……如果她現在仍然是白初柔的話。也許他可以讓她做他真正的妻子。畢竟從最近種種跡象表明,他確實需要個女人。可若是其他的女人,他又覺得無趣加噁心。
可若是她……
但不能是現在的她。
單子晉垂眸。壓下眼底的冷光。
岑西西則是問道:“我當時是中毒才肚子疼的吧?可是誰給我下毒的呢?”她其實還是很好奇這樣事情的。
畢竟她可是生生被人毒死的,特喵的心裡面留下了大片的陰影。
和上次被掐死連起來,都可以直接求陰影面積了。
丫丫個呸的!別讓她知道是誰,否則她分分鐘喂他十幾瓶毒藥,讓丫死的超凡脫俗氣質盎然。
她瞪著眼睛,看著單子晉,只等他一句話,就準備擼袖子和人幹架。
單子晉覺得好笑,就她這樣子,越澤一個手指頭就能把她搞定。但又想到她曾經也算是重創過他,便又不忍直視的撇頭。
“越澤。”他道。
岑西西撇撇唇,沒甚意思的靠了回去。
她就知道是這個變|態玩意兒,特喵的口口聲聲說她是妹妹,一定會好好疼她的,結果嘞,還不是為了女主大人,直接把她弄死了。
可關鍵是,她死的多麼冤枉啊!
整件事情和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誤傷和躺槍都已經無法詮釋她的苦逼程度了好伐?
哎,在這麼一群神經病人的包圍下,她還始終能夠保持著一顆紅心像太陽,真真是太不容易了。
看她懨懨的模樣,單子晉不悅的哼道:“你很傷心?”
呸……
她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會為了個神經病傷心?
她就是忽然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獨立於世泯然眾人的傲嬌感。這種感覺很強烈,衝擊著她強健的小心臟。
哎……正常人的世界,你們這群魚唇的人類竟然重來沒有享受過,真可憐。
岑西西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