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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是聽的一張臉青了綠、綠了青,恨不得直接撲上去。把這審美異常的貨的舌頭割掉。

他是醜八怪?瞎了你的狗眼,啊呸!

一時之間,魏大和岑西西兩人都明白了什麼叫做身心俱疲。

偏偏鄭如珍還在那兒唸叨,翻來覆去中心思想差不多和馬車上一樣,就是要回家回到她美美的帥帥的最是喜愛的對她最好的郎主身邊。

岑西西:“……”

果然審美異常。

單子晉卻是正和皇帝大眼瞪小眼,一餐飯吃下來,兩人皆是一句話都沒說,期間連碗筷相碰的聲音都沒有,寂靜的有些可怕。

周圍隨侍的一圈宮人都是小心翼翼,膽戰心驚連個大的喘息都不敢。

好不容易飯吃完了,皇帝依然沒有讓單子晉走的意思。

單子晉便也直直的做在那兒,不說話不吭聲只垂眸看著地面,好像上面開出了一朵花。

“除了公務就沒別的好說的嗎?”皇帝心中酸楚的厲害,說話的聲音也就沉沉的,顯得十分疲憊。

自從進宮來,只將護送淮安路上的情景大體說了一遍,然後就是稍微交代了一下這段時間的行蹤,便冷著一張臉不再言語了。

他不讓人離開,單子晉便也就不離開,但卻依然不說話,就像是現在這樣,又臭又硬,像個石頭一樣。

可偏偏皇帝又覺得,單子晉的性子和他年輕的時候像極了,有心怨怪可到底是捨不得。

更何況……

他嘆息一聲,道:“顧濤一家幾十口子,還有瑾安侯府的事情當真不是你做的?”他是真害怕這件事情是單子晉做的,平日裡囂張跋扈也就算了,頂多是橫行橫行望京,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可這兩家子,不說顧濤身後有顧家一大家子,只說瑾安侯府。哪怕是沒有實權只有龔勳,但是作為開國先帝所封的三大世襲罔替的侯爵。就這麼生生的被人掘了府。

好吧,雖然還有一個越澤因為有事在外,可是也依然架不住滿朝文武人心惶惶。請求嚴查的摺子跟雪花片一樣,花花的飄到了他的桌案上。

皇帝表示心好累!

就只能祈求著不是單子晉了。可偏偏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父子連心,他還真就覺得是他。若是真查出個一二三了,皇帝覺得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夠護得住他。

唉,這段時間生生是快要把頭髮給愁白了,就連房事都沒有這麼勇武了。上一次更是堅持了不到一盞茶就交代了,他依然嫩生生的皇姐看他的眼神哦,皇帝覺得那畫面太刺眼,他不想回憶了。

也許是人老了。皇帝就總是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為自己年輕的時候太執拗才造下的孽。可是如果說重來一次,他想他還是會這麼幹。

好像跑的有點遠了,皇帝把自己的思緒給拉回來,將眸光重新凝在單子晉的臉上,看到這副和自己相像的模樣,心中又是忍不住軟了下。“朕沒有問罪的意思,就是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若是……朕好提前想辦法給你兜著不是?”

單子晉只微微扯了扯唇,冷聲道:“不是。”

他是有多蠢才會承認。

皇帝梗了下,只能放棄這個問題。轉攻下一個。心想至少現在還沒查出什麼來,要不就和顧濤的案子一樣,嫁禍給鄭國算了。要不還是犬戎吧。

皇帝在心中做了個決定,這才又重新開啟了慈父的模樣,問道:“聽你母親講,你從成瑾瑜那兒討了兩個姬妾?你且說說人長的什麼樣子?算了你還是說說你喜歡什麼樣子的吧?朕道時候給你尋十七八個長的好的,何必非要這麼兩個不乾淨的。”

唉,說道這兒皇帝又要嘆氣了。人被派出去一趟,雖然之前神神叨叨的毛病沒有了。可審美又出現了問題。皇帝再次覺得心好累,就算是忙三天政務也沒有這麼累。

單子晉眼神一凜,神色越發的冷了。“不要。”

頓了一下,他忽然起身。直接告辭道:“時間不早了,陛下若是無事。微臣告退了。”

他半弓著身體,禮節上極是完美,可是落在皇帝的眼中卻讓他很難受。

可到底也是沒說話,揮了揮手道:“走吧走吧……”

“路上小心點。”最後仍是不忘記叮囑。

等人走之後,皇帝又陷入沉思。明明這孩子在小的時候很喜歡和自己親近來著,可忽然之間就轉變了,變得敏感多疑暴虐無情。

到底是為什麼會有這種轉變?皇帝卻不敢去深想,也許潛意思裡知道為的是什麼,可是他就是不敢去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