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傅博文。
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這貨該不會是要和她一起睡吧?特瞄的你敢上來試試?
信不信老孃和你翻臉!
可事實卻是,她眼睜睜的看著傅博文脫去外衣,十分麻利的上的床來。將她摟入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背部。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絲絲乖,快點睡覺。”
千萬個年頭只匯成一句話。
我擦!
老孃的清白,是徹底的沒有了吧?
被人親過摸過了,特瞄的現在又要被人睡了嗎?
啊啊啊啊……
岑西西凌亂了,她僵著身子靠在那兒,許久之後才顫巍巍的去推他。媽蛋老孃要一個人睡啊,神經病!
“絲絲以前都是跟師兄一起睡的。”傅博文將人抱得更緊了。
禽|獸。禽|獸不如,比禽|獸更禽|獸,岑西西覺得傅博文簡直是重新整理了她的三觀,她在思考到底是該將他釘在那一斷路上。
昏暗無光的地牢裡,單子晉仰面躺在那兒,全身麻痺無法動彈,只有兩個眼珠子微微轉動著,顯示這個人確實是個活物。
他就這麼睜著眼睛,定定的看著上空,腦子裡全是岑西西三次死去的模樣。每每想到一次。他的心就更疼一份。
可是他此刻連話都說不出來,甚至於連眼睛眨的都很緩慢。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有沒有害怕,有沒有想他?
魏大在他跟前。依然是之前綁成的豬樣,在地上蠕動了不停。他之前罵罵咧咧的嚎叫了很久,被人抽了幾十鞭子,但依然是不帶停的。
從傅博文的祖宗十八代,罵道傅博文的子孫十八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對傅家所有人進行了人身攻擊,到了最後那幾個看守的人,甚至於都懶得理他了。
反正最後渴了累了總歸是要停的。
於是他真的停了下來,魏大就這麼挪啊挪啊。好半天才挪到單子晉跟前,揚起臉去看自家主子。
看到他現在還是活的。除了不能動,沒啥大的問題。這才稍稍的出了口氣。
他繼續蠕動了半天,整個人窩成了一個蝦球,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牙將靴子給咬下來,然後忍受著一嘴泥,將鞋底夾層中的刀片給取了出來。
呸呸呸,魏大吐出嘴裡的刀片和泥,又蠕動的側身用手去撿,這下動作快了些。
不大會兒,他身上的繩索全部被拋在了地上。
魏大將單子晉給扶起來,想要揹著他離開這兒。
單子晉卻是微微眨了下眼睛。
魏大忙低聲問道:“主子讓屬下抱著你走?”
可素兩個大老爺們,做那樣的動作,真的是有點有礙觀瞻啊!
單子晉眼神一凝,冷冽的瞪他,顯然是被他氣得不輕。嚇得魏大摸了摸腦袋,嘿嘿的笑了兩聲。
單子晉再次眨眨眼睛,然後看著魏大,最後又往門口的方向瞟了下眼光。
魏大不敢在瞎猜了,仔細想了想試探著問道:“主子讓屬下自己走?”
這次單子晉眨了兩次。
他現在全身不能動,以魏大的功夫,想要自己一個人闖出去問題不大,可是要帶上他卻是十分困難。他的意思是忘魏大自己出去,將餘下的眾人帶過來,伺機將岑西西帶走。
單子晉知道,傅博文既然沒有當即殺他,想必是想要用他來制約成瑾瑜。想到這兒,單子晉眸中閃過譏誚,他的親大哥早就巴不得他去死了,相比於好心救他,單子晉覺得成瑾瑜踩一腳,幫忙弄死他的可能性比較大。
但是現在單子晉並不關心這些,他所唯一擔心的就是岑西西。
有些事情好像不受控制般,譬如他以為他可以講人帶走,時刻的護著她,可是到了最後最是無能為力的那個便是他了。
所以單子晉越發覺得心底的擔憂並不是他多餘的臆想。
因此,只要岑西西能夠離開名劍山莊,他自己會怎麼樣倒是無所謂的。因此,他繼續用眼神示意。
單子晉連續眨了三下,又眨了兩下。
魏大更是一頭霧水了。
如果能說話能動,單子晉多麼想一腳將他給踹翻在地。狠狠的罵上一頓啊。之前他怎麼沒有發現,自己的下屬都是些蠢貨呢。
最關鍵是,跟了他這麼久。竟然連他的眼神都猜不透,單子晉覺得如果回到望京。有必要讓魏大好好的陪雷鳴和閃電玩一下了。
很顯然,魏大看懂了這個眼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