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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她哆嗦著手凌亂的穿著衣服,到了最後連嘴唇都哆嗦起來。她咬咬牙,索性也不穿了,站起有些發軟的腿。便猛地往外衝。

卻又被越澤一把拉了回來。

他抱著她親著她,將她臉上的淚全部納入口中。又鹹又澀就像是他的心,他告訴自己這不是她的錯。她是被逼迫的。可即便如此,心中仍然難受,想道她被別的男人擁入懷中壓在身下,難受的都快要死了。

可是就算再難受,他也無法看到她哭。

越澤一遍遍的說著對不起,恨不得將人嵌入骨血之中,再不分開。

最後顧芊秋終於是平復了下來,她臉色慘白眼神也有些冷,輕輕的掙脫了一下,沒有掙脫出來。好一會兒她淡淡的說道:“你放開我吧,這畢竟是別人的地方。我不想被人更加的看不起。”

越澤忙疊聲道歉,“芊芊,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說這樣的渾話了。”

顧芊秋搖頭,“你說的沒錯,他們確實很離開。”

那一瞬間,越澤的身子變得僵硬。

顧芊秋卻有一種鬱氣發出的快|感,她原本只想和阿遠好好的相伴一生,是他們偏偏來招惹她,她有什麼錯?憑什麼到了最後卻要被如此羞辱?所以,顧芊秋也忍不住的想要讓越澤疼。

他越是疼,她越是覺得舒爽,可偏偏又心疼。

於是顧芊秋就陷入這種糾結的矛盾的情感中。

兩人言語傷害,顯然顧芊秋的殺傷力更大些。或者說點燃火焰的能力更強些,幾乎是她苦笑的那一刻,越澤再次把她摁在了椅子上。

又是一輪嗯嗯嗯……

所以日暮落山的時候,傅博文這才見到了越澤。人雖然有些憔悴和疲憊,嘴角卻隱約帶著饜足的笑意。讓傅博文無語至極。

越澤隱蔽的打量了一下傅博文,這才笑著上前抱拳行禮,道:“在下姓越單名一個澤字,見過傅莊主。感謝傅莊主對內子的搭救之恩,不勝感激。”

傅博文笑了笑,將對單子晉說過的話又說了遍,這才道:“不過是偶爾為之,越公子多禮了。”

顧芊秋告訴越澤,說是她被人帶走之後,本是要他們殺人滅口的,被正好路過的傅博文救了。

越澤心中冷笑,哪裡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再說若是真的想要滅口,當時完全可以做到,何必非得要將人帶走之後才做。

當然這些話他都沒有說,只卻暗自打量傅博文。越看便越覺得此人不同尋常,心下多了幾分警惕和忌憚。

傅博文淺笑垂眸,表現的沒有一絲疏漏的地方。完全是一個穩重又好客的江湖俠士。

晚膳自然是擺酒歡迎,待單子晉晃晃悠悠轉過來的時候,越澤突地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單著他的眼神十分的忌憚以及懷疑。

他怎麼會在這兒?

為的又是何事?

單子晉冷著一張臉,譏誚道:“怎地沒人喚我來呢?傅大俠未免太過厚此薄彼啊!這便是你們名劍山莊的待客之道。”

說完譏諷的勾勾唇角。

傅博文黑了臉。深吸一口氣這才說道:“剛準備命人去喚單公子。”

單子晉這才嗤了聲,看向越澤和顧芊秋,嘖嘖了兩聲,意味不言而喻。

顧芊秋本就因為越澤的到來,害怕傅博文心中有些想法,心下忐忑著呢。聽到單子晉的聲音,更是讓她不安的動了下身子,臉色越發的僵直了些。於是便開口道:“傅大哥。絲絲呢,怎地不見她?”

傅博文笑了笑道:“她一個小丫頭,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不必喚她了。”

顧芊秋便抿了唇,心下慼慼。

越澤則是心中惱怒,看著單子晉的眸中充滿了火光,卻是不敢輕舉妄動。他本就已經不是他的對手,再加上之前因為裴雅容的事情,多少落了把柄擔了責任,因此便只能僵硬的朝著單子晉寒暄一番。這才重新落座。

只想起當初兩人旗鼓相當的時候,越澤心中頗不是滋味。他到底是什麼時候被單子晉甩下來的呢?

總之一頓飯,在十分怪異的氣氛當中進行著。

主賓把酒言歡什麼的。簡直根本就不存在。

四人皆是悶著頭,幾乎是連話都沒說。

所以當岑西西端著加了料的醒酒湯去給傅博文送的時候,差點氣的要罵人。

特喵的不是說宴飲嗎?連個酒都不喝,算個球的宴飲啊?

岑西西無語的看著茶盅,她的女兒淚啊她的嬌兒顫啊,能不能不要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