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不想再有第三個男人牽扯進來了。
現在可以利用裴景天。至於最後,到底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想到這兒。越澤掰過顧芊秋的臉頰,便吻上了她的紅唇,一點一點的含住舔舐,“芊芊。讓我留下來吧,我好想你。”
白浩軒扭過頭去,緊緊的咬住了唇。
顧芊秋被他吻的意亂情迷。一時之間不知自己身處何地,等清醒過來時。已經被越澤給推在了門邊,他的唇他的舌正在她的脖上作怪,一路往下,留下一串溼漉漉的痕跡。
顧芊秋控制不住的低吟一聲,只一抬眸就對上白浩軒陰晴不定的眸光,她不禁有些抗拒的推拒著越澤的身子。
越澤將她打橫抱起,一邊往內室而去,一邊說道:“總會有這麼一天。”
這話自然是說給白浩軒聽的。
他坐在原地,好一會兒之後才咬了咬牙,起身往內室而去。
更添春|光。
岑西西表達了自己的憤憤,她揪著聖旨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翻了個白眼對單子晉道:“皇帝陛下絕壁瘋了。”
單子晉不置可否,在他的眼中皇帝原本就是個瘋子。
他將那礙眼的聖旨仍在一邊,把岑西西抱在懷中,“你很介意?”
她介意個球啊!
她只是完全不能理解皇帝這貨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算了,她這種正常人,是不會理解這群非人類到底想什麼的。
“話說那成瑾瑜父親的屍身找著了沒?”
單子晉正在揉捏著她的腰,聽她這般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有一點眉目了。”
大抵是知道了仍在了嶺南,但是具體位置在哪裡,很難查出來。不過現在也不急,他想到自己好像忘記和岑西西說那個許俏的事兒了。
聽到他的話,岑西西睜大眼睛。
又是一個穿|越女?
不對不對,如果許俏是穿越的話,不會被許慕依有那麼大的仇恨啊。岑西西不禁揉了揉眉頭,想起了另外一種比較流行的小說。
重生系。
她抽了抽嘴角,還真是齊全啊!
如果那猥|瑣瓜現在在她的跟前,她多麼想晃著她的肩膀問問她,特喵的這是崩了嗎?這根本就已經崩到姥姥家了好不啦?
一個女主大人就已經很難搞定了,又來一個開外掛的許俏是鬧哪樣啊?
存心不讓她好過是不是?
話說,特喵的這個許俏重生歸來,難道不應該去找裴景天的嗎?畢竟原文當中,裴景天這貨才是這燕國未來的主人啊。
特喵的來找她家男人是幾個意思?
還想不想混了啊!
岑西西撓了撓頭髮,無限崩潰的道:“她是不是看上你了啊?”
單子晉嗤笑一聲,捏捏她鼓起來的臉頰道:“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就只是和你說說這件事情而已,既然不是和你同一個時期來的,那就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既然不是現代而來,那麼便和他們一樣,都是這書中的人物,那麼是否重生根本就沒什麼意思。
單子晉實在是煩死了那個女人自以為是的模樣。
據手下來報,她每日裡做的最多的就是打聽他們的情況,顯然真的愚蠢的以為他會覺得她與眾不同。也不想想,若她真的經歷過一世,這般隨隨便便的說出來,是個人都會將她當做神經病。
即便是信了。也不過是將人給拘禁起來,當做趨吉闢兇的一件物事而已。還共享富貴?富貴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嗎?
除了岑西西,其他的女人在他這兒還是猶如肉塊一般,自然不會有什麼憐香惜玉啥的想法,便琢磨著直接將人給弄死算了。
畢竟蒼蠅老是飛來飛去還是挺擾人的。
岑西西自己糾結了下,後來想了想單子晉的變|態,又回憶了下自己被掐死的悲催的綺藍人生。默默的覺得。這貨移情別戀的機率太低了。
咳咳,所以她還是不要杞人憂天的好。
而且如果讓這貨知道,她有這種想法。估計又要被訓斥啊!還以為成親以後會翻身來著,結果沒想到最後,變得患得患失的那個竟然是她。
岑西西重重的往桌子上磕去,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單子晉伸手擋住她的腦當。在上面敲了敲,“又胡思亂想什麼?”
“沒有。絕對沒有。”岑西西直起身子,豎起三根手指,露出一副十分正經的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