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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是是是是,都是我們無能,給魔界和魔君丟臉了。”春秋不敗說到。

“不過凡事不是都有‘可是’的嗎?說來聽聽。”殺阡陌從厚重的簾子裡出來了,他放下撩起布料的手,嘶嘶沙沙簾子又落了下去。

藍雨瀾風瑟縮了一下身子,她小心翼翼的看向殺阡陌,有些意外的是今天她沒有看見那個總是跟在殺阡陌身後沉默不語的奉香。

“可是。。。”春秋不敗抬頭看了眼上方的魔君,可即使那個人已經從簾子後面出來了,也任舊看不到任何的神情,春秋不敗略微忐忑的收回了目光,接著說道,“我們今日在圍剿長留弟子時候,遇見了跟在魔君身邊的那位奉香——暖都。”

此話一出,藍雨瀾風當下一驚,她與春秋不敗一行正是分頭行頭的,因為是被派去阻攔白子畫了,對於暖都的阻攔一事她一概不知,如今聽到春秋不敗說了這樣的話,心裡立馬咯噔了一下,知道要不好了。

果然魔君輕輕的笑了一聲。

“怎麼暖暖阻攔你們了?”那話裡面的意思,所有人都不明白,這是在當做一個笑話還是在關心暖都做了什麼事?

可惜的是全都不是,在春秋不敗回答道,自己一行遇見了暖都起了爭執,還差點將人給打傷,最後暖都被一神秘人救走後,還未來得及再多說點別的,殺阡陌已經一揮衣袖擊出了一掌了,兇猛爆烈的氣流直衝向跪在下面的人,帶著濃厚的法力,狂風一樣刮過每一個人的身體,所有人皆是向後一倒,紛紛吐出一口血來,頓時五臟六腑已經碎了大半。

眾人本是早就經歷了一場大戰,如今又被殺阡陌毫不留情的打了一掌,一條命已經去了大半。

曠野天向人一趴,跪下嚎道:“殿下饒命,我們不是有意放了那個魔界叛徒的。”他竟然以為殺阡陌生氣是因為自己一行放跑了暖都,害怕再不求饒還會受罪,於是率先告罪。

其餘幾人顯然沒有他這麼蠢,但看到他這個樣子皆是一僵。春秋不敗和藍雨瀾風一聽曠野天的話,皆是心裡暗道糟糕,魔君殺阡陌向來護短到了不講理的地步,這種時候怕是不是在怪罪暖都而是在怪罪他們。

可惜的是曠野天並不知道這點,尚且整個人已經趴在了地上,不住的求饒,那裡還有他平日裡面的囂張狂妄。

殺阡陌緩慢的從時節之上下來,他血紅色的彷彿火海一般跳動著星火的光輝,這雙眼睛慢悠悠的從每一個人的身上劃過,一如鋒利的刀割在人身上每一寸的肌膚。

“殿下恕罪。”

“恕罪?恕什麼罪?”嘴角扯著一個冰涼的弧度,殺阡陌抬起腳輕輕的落在了曠野天的肩膀上,他外貌是說不出來的俊美天成,而被他像只小狗似的踩在腳下的人卻是體格魁梧宛如野獸。

“暖暖是我的人,她說的話,做的事,都是本君的意思,不過是沒有我在身邊陪著她,沒想到你們一個個就敢傷我的人!”殺阡陌每說一個字腳下的力氣就多一份,等到說完後人已經被踩得貼在了地上,四肢大張,不敢絲毫動彈。

“我早就說過。。。”殺阡陌看過自己一個個屬下,目光在春秋不敗的身上停留數息,“我對那什麼勞什子的統一六界沒有興趣,你們怎麼就敢揹著我去搶什麼神器?”

“嗯?春秋不敗。。。”他腳下再次用力,只聽曠野天發出一陣殺豬一般的慘叫,那隻被踩住了的肩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融化,大殿裡面即可瀰漫開一股血肉糜爛的噁心味道。

春秋不敗露出半張丰神俊朗的男子相貌:“屬下只是一心為殿下而已,至於暖都,因為沒有看見殿下在她身邊,我以為是她擅自出來相救相識的長留弟子。”

他這話算是說道點子上了,殺阡陌聞言眸色一暗,他能不知道暖都這次擅自出去是幹什麼嗎?若不是連人的位置也無法察覺到,他何必等到春秋不敗一行人回來後,興師問罪,自己早就將人半路劫回來了。

相救相識的長留弟子,殺阡陌譏諷的扯了扯嘴角,豈止是相識的?人的心都在別人身上了。

這麼想著他便格外的惱火,又想到暖都現在在哪裡也不知道,救了她的人是好是壞也不知道,撇了眼跪了一地的屬下,魔君在曠野天不斷的嚎叫聲裡吩咐道:“既然知道錯了,還不把人給我找回來,暖都要是少了一根頭髮,你們絕不會跟她一樣只是少了根頭髮。”

然後話完,整個人已經不在殿內。

春秋不敗示意人將傷上加傷的曠野天抬下去醫治,他拍拍自己身上的莫須有的灰塵,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彷彿方才正在這裡跪地的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