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只是劇情罷了,或是整段整段的,或是一閃而過的畫面,裡面有我認識的魔族,也有我不認識的其他人,當然最多的還是魔君和花千骨。
在秦大娘家裡住著時,有過一段時間夢見過劇情,可是大約是夢,醒來後總是記不住了,之後那次去救花千骨時,在火鳳的背上便看見了之後的情景,只是那時估計是頭一次,什麼也沒看清楚反倒弄得頭昏。
“暖都。”我正想著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這時候門外響起了喚我的聲音,這音色太過熟悉像是我自己在叫自己的名字一樣。
“暖都。”門外的人再次叫了一聲。
我頓了頓,拍拍身上的衣服:“我馬上出來。”
她是青眼族的前任長老,不過卻只有一個孩子,但很不巧的是這個女孩是個鴉發的青眼,繼承不了父親的天賦看不到任何的天道。
我開啟了房門,門外的女人有著和我相似的眼睛,但那一頭雪花染白了的長髮就彷彿經年的歲月,隔開了血脈,隔開了一切。
“阿媽。”我叫道。
她青碧色的眼睛看著我,很快的在我的五官上晃過,我突然想起那位只看過幾面的父親,因為天道帶走了他的青春,我所見到的父親已經是垂垂暮年的老人,但據說他年輕的時候本是個宛如女子秀麗的郎君,就和我長得一般模樣。
“你和你阿爸長得像。”她說道,然後下面的話我也聽過了很多次。
“可惜不像樹染那樣有天賦。”
“恩。”我點點頭,衝她笑了笑,這樣的話其實沒有多大的意思在裡面,身為前長老的她並不是在可悲自己的孩子無用,而只是在嘆息族裡少了一位‘聖眼’。
青眼一族的感情淡薄得有點可怕,他們關之於一些基本的情感都是沒有的。
“聽說這次是和魔君一起來的?”她轉身像外走去,我跟了上去,就和小時候一樣。
另一邊殺阡陌正和青眼族的族長說話,他知道白髮青眼的規矩,但凡是有可窺天道能力,這一生都不可隨意離開族群,魔君不希望自己的奉香離開自己,但他也知道白髮青眼的能力是無法控制或是封印的,能看見天道的他們總是會死的很快,或是天人五衰之死,或是身魂消弭之死,或是瘋癲自殺之死。。。
他能看見暖暖眼睛的奇怪,害怕她也能看見天道,終是離開他然後在族中悲慘的死去。
殺阡陌看了看面前的數不清的卷宗,轉頭問道:“這便是青眼族裡歷屆所有的卷宗?”
族長輕輕道是,他看了眼面前的魔君,微微垂下了眼睛,那位鴉發的青眼。。。
“魔君,族長。”外面的人突然進來。
殺阡陌和族長轉身看向他,魔君問道:“何時?”這位進來的人似乎是方才被派去保護暖都的侍衛。
那人雙手執禮,語氣裡有些著急:“方才魔君的奉香突然執意離開,屬下阻攔她,但。。。”
“但,但什麼?”殺阡陌急忙問道,在他眼中暖都絕不會這樣擅自離開不回報一聲,不知怎麼的他莫名的緊張起來。見人還吞吞吐吐的,殺阡陌衣袖一擺便往暖都休息的地方走去,侍衛在後面緊隨而來。
“屬下也不太明白,但奉香前後神情相差很大,泊離夫人在後面喚她也是不理睬的。而且執意要離開此處,屬下問了她要去哪裡,那位奉香只是說不關我的事。之後便上了魔君的車走了,那位稚申本是不想動的,可是奉香不知說了什麼,最後還是拉著車走了。”
殺阡陌感受著暖都如今的位置,但卻和那次一樣的,石沉大海:“泊離夫人?”魔君沉聲問道,暖都身上沒有什麼可以隔絕氣息的法器,難不成是這位泊離夫人做的?
“那位是我族的前長老,也是暖都的阿媽。”跟上的族長說道,他難得的眉頭緊蹙。
“阿媽?”殺阡陌眯眼看著女人,就跟所以的白髮青眼一樣這個女人冷淡的神情和那頭頭髮一樣讓人覺得無趣。
殺阡陌走上前去,誰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怒氣,泊離看了他一眼對於殺阡陌冠絕六界的美貌,目光沒有絲毫的停留。
“阿暖是自己出去的。”她知道殺阡陌是來幹什麼的,很是冷淡的說道。
魔君被這話氣笑了,但他這個人越是生氣笑得越發漂亮,說話的語氣也越是和藹可親、溫柔善良:“是呢,暖暖是自己走出去的。但她從來不會一點也不告訴我,就自己擅自出去。”
泊離笑了笑,那雙同暖都形狀相似,顏色一樣的眼睛讓殺阡陌鄒了鄒眉頭,她悠悠的說道:“阿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