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手上還拿著一個瓷瓶,道:“明天要是還開戰,你別去前面了。傷口雖然不深,但天氣熱,很容易化膿,今天在那裡站了一天,傷口癒合得不好。晚上讓阮大哥警醒一些,要是發燒,讓他及時來叫我,千萬別拖。”
說著,她把瓷瓶遞給蘇慕閒:“這是你剛才喝的藥,我讓薄荷把剩下的裝起來,你晚上睡前全喝了。”
“謝謝。”蘇慕閒接過瓷瓶,對夏衿一笑,“你累一天了,趕緊歇息吧。”
這兩人的對話,再普通不過了。也就是蘇慕閒受了傷,今天又在前邊給夏衿打了一天的下手,傷口感染,剛才夏衿幫處理了一下,再叮囑他喝藥。
但這情形落在樂山眼裡,尤其是不遠處還躲著自家公子,他就覺得十分刺眼,總覺得這一對狗男女臭不要臉,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還如此勾勾搭搭。偏他那不爭氣的主子還放不下這女人,跑這兒來受這份窩囊氣,實在叫樂山受不住!要不是怕公子責罰,他都想衝出去指著這對狗男女大罵一通,給自家公子出氣了。
好在夏衿和蘇慕閒講了這麼兩句話,蘇慕閒就告辭離開了,夏衿轉身進了帳篷。而羅騫又站了一會兒,待見夏衿帳篷裡再沒什麼動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