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娘沒用?沒有娘,這個家還成個家麼?”
夏衿這話讓舒氏心裡十分熨貼。
她是個心軟而善良的婦人,而且作母親的,誰也不會跟自己孩子多計較。此時她早將夏衿先前的態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喜滋滋地嗔了夏衿一眼:“你這孩子,就會說好話哄娘!”
夏衿垂下眼瞼,嘴角禁不住地往上翹了翹,心底一片柔軟安詳。
最終,她扮成夏祁的樣子要經常出去的話,她沒有說。
舒氏太柔弱,如果事先讓她知道,她必攔著,還時常擔驚受怕。那還不如不說,等她發現這事再解釋也不遲。反正已作了鋪墊了,這事要一步一步來。
沒有了大宅門的勾心鬥角,上到舒氏,下到守門的婆子,都覺得日子安靜而自在,再沒有了在夏府時的壓抑難受。只是夏正謙的事,像一座高高的大山,壓得他們透不過氣來。
夏衿不忍心讓夏正謙和舒氏受煎熬,早早在灶下燒了一把柴,第二天,夏府和舒氏就分別得到了訊息,夏正謙被下了大獄。
雖說三房被趕了出來,但好歹沒分家,而且還住的是夏家的老宅。只要夏正謙有個什麼,夏家也得不著好。
夏正慎心裡發急,四處使人打聽。羅府終於有人放出話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