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奴婢們都不知道。不過老奴猜想著是毒,便留心上了。那次估摸著候爺要來了,老夫人將我們都支了出去,自己一個人留在屋子裡。幸虧老奴偷看了一眼,發現老夫人把瓶裡的東西倒出來,攪進新沏的茶裡,便到院門口等著候爺來,提醒了他,候爺才沒喝那杯茶。事後老奴將那杯茶偷偷拿給了候爺,候爺給廚房裡的一隻雞灌了下去,那雞當場就死了。”
說到這裡,她臉色有些發白。
夏衿微眯的眼眸裡冷如寒冰。
隔了好一會兒,盧嬤嬤才又道:“看著那隻雞,候爺就吩咐老奴,說如果老夫人要下毒,不要阻攔,聽她吩咐就是,只需提前告之候爺,做好防範,實在不行就裝作不小心把杯子摔了,不要讓老夫人對奴婢們生疑。”
夏衿緩緩地閉上了眼。
她心疼蘇慕閒,很心疼很心疼。
他這是想知道自己的母親是不是真的很想置他於死地吧?他雖給母親下了藥,但他對母親還是抱了幻想的,不願意面對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他不管有多忙,每天早晚都會去看看她,衣食住行都安排得妥妥貼貼。或許他覺得,母親跟他沒相處過,卻跟弟弟日夜相對,母親對弟弟有感情而對他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