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接。
“我以為我們的事情已經完結了。”一陣有點讓人窒息的沉默之後,始終默不作聲的雷耶斯出聲說道,“你不可能一直都用這樣的理由不讓我們出場,沒有人會相信。”
“我不需要他們相信。”林森笑了笑,溫和道,“他們只需要知道就可以了。”
“你想怎樣?”看著林森的笑容,西芒恨得生生從葡萄牙人變成了臺灣人。
“我不想怎樣。”林森看了西芒一眼,有點奇怪的說道,“你們不想上場,那你們就別上場,就這麼簡單。”
“我們已經道歉了。”這個時候,來之前告訴自己千萬要忍氣吞聲的雷耶斯終於有點憋不住火氣,那件事誠然是他們不對,但道歉也道歉了,正如西芒所說的,還想咋樣?磕頭認錯不成?
“你們管那個叫道歉?”此時,林森收起笑容,冷冷說道,“我以為我們能夠更坦率一點。”
“在我接手球隊的時候,我就非常直白的告訴你們,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你們在意我的隊醫身份多過我的教練身份,這好解決,我只有七場比賽,但我用了三場比賽來解決這件事。我覺得這已經足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