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聲音。
“林?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真的是馬德里競技的那個中國人?主教練?不是騙子?”
話說一半,又是一陣磕碰和嬉鬧聲,林森聽得又是無奈又是好笑。看來,辛德瑞拉當時沒有騙自己,她的確還是大學生,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就讀於那所著名的康普頓斯大學。
“真不好意思。還在嗎?”半晌之後,辛德瑞拉的聲音終於又傳了過來。
“在。”一直在耐心等待著的林森回答道。
“五一出來玩,讓我鑑定一下……”又一個尖叫聲。
“那恐怕是不行。”這一次,沒等辛德瑞拉說話,林森已經邊搖頭邊笑著回答。這小妮子不誠實,明明開了擴音,“五一誰都放假,就是不包括球隊,五一要正常訓練。不過週末球隊有比賽,如果有興趣的話,我請你們來看比賽,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你不用當真的。”這是辛德瑞拉的聲音。
“好!我們一定去。”這是那個大大咧咧的聲音。
“沒關係。”林森淡淡的說道。
對於朋友,因為個人經歷的關係,林森一直都很淡漠。但這並不代表他會排斥和別人交朋友。無論如何,辛德瑞拉能聯絡自己,對他來說是一件愉快的事。在記憶當中,辛德瑞拉只是一個過客,自己和辛德瑞拉自酒吧之後是再沒有聯絡過的,而他也很快就離開了西班牙。也就是說,他這隻蝴蝶雖然沒有引起什麼風暴,但終究改變了一些東西,譬如剛剛本不會發生的通話。至於球票,這個簡單。當個主教練如果連幾張球票都弄不到,那還當個屁的主教練,更何況,對維爾瓦的比賽並不是什麼緊俏的比賽。
“一會你把地址發給我,我回頭把球票寄過去,對了,你們有幾個人?”
“三個。”
“ok。”
通話到此結束。
接完電話的林森笑了笑,又一次把手機丟在了沙發上,起身就去了樓上,準備開始研究分析錄影,顯然一點沒把剛剛的事情放在心上。
----------
馬德里康普頓斯大學校舍。
嬉鬧完畢,辛德瑞拉好不容易從艾麗爾的手上奪回手機,看著手機上的資訊記錄,忍不住就想笑,艾麗爾那個死丫頭居然向林森發了一百多條一樣的訊息。
在西班牙,足球是一項如一日三餐一樣普及的運動,幾乎任何電視臺都可能隨時變成足球頻道,如此一來,辛德瑞拉能夠在電視上看到林森也就不足為奇,讓她詫異的是,當時在酒吧碰到的這個年輕中國人,居然不是他所說的隊醫,而是成為了馬德里最重要的兩隻球隊之一——馬德里競技的主教練。於是,出於好奇,辛德瑞拉試著給那個原本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去撥打的號碼發了條訊息,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就誰都知道了。
“艾麗爾,你真打算去看?”
看著女流氓一樣霸氣的穿著三點式在床上做著各種霸氣姿勢的艾麗爾,早已見慣不慣的辛德瑞拉一邊刪著簡訊,一邊問道。艾麗爾就讀於康普頓斯大學的心理學專業,立志要當一名偉大的心理醫生,最好是以後還能載入康普頓斯大學的著名校友名單的那種。最近的她居然對**姿勢和性格的關係產生了興趣,沒事就在宿舍拿自己當試驗品。
“當然要去。”也許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做起來沒勁,艾麗爾回答的了一聲,爬起來就走向另一邊的床位,“你不知道學心理學的,發洩情緒是很重要的麼?”
“博雅呢?”辛德瑞拉轉頭問道。
“我不去。”回答辛德瑞拉的,是個一直把自己沉浸在知識海洋的外國女孩,也是艾麗爾此時的目標,就在她回答的當口,艾麗爾的魔爪已經攀上了她的雙肩,這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博雅頭都沒抬一下,只說了一句,“艾麗爾,你要再耍流氓,小心我一腳把你踹下去。”
“你來嘛,人家才不怕呢。”艾麗爾一臉的視死如歸,壓根無視博雅的威脅,兩隻手已經更近一步,直接攀上了那兩座高峰的邊緣。
“辛德瑞拉,你要是能把艾麗爾弄下去,週末我就跟你去。”博雅一手拍掉艾麗爾的爪子,合上書,有點無可奈何的說道。
“這個簡單。”辛德瑞拉淡淡一笑,卻沒有去拉博雅床上的艾麗爾,只是走向落地窗,然後一把拉開窗簾。
“哎,你這個瘋女人!”
女流氓,終究還沒到女變態的境界。沒等辛德瑞拉把窗簾全部拉開,艾麗爾就尖叫一聲,趕緊扯了一條被單披上就躲到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