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這扇門就代表著已經離開了揍敵客家的所屬範圍,凱特再次回過頭來望著山上主宅的方向,好像在期待著能看到糜稽的身影。
“怎麼了,捨不得那個小姑娘了嗎?”金對他這種一步三回頭的行為再次失笑,“既然那麼捨不得的話,那我送你一樣東西好了。”
“什麼?”滿面不解的凱特對上了金的視線。
“出來吧,我們已經下山了。”金沒有回答凱特的問題,反而開口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隨著金的話剛落下,他的披風裡開始出現了湧動並傳來擦擦的聲音,然後從披風的中間部位也就是金腰部的位置上伸出了一隻小手,小手一把掀開披風,露出糜稽笑意盈盈的臉龐,她就這樣死粘在金的背後,偷偷地從主宅跟了出來。
糜稽一把跳下金的背後,還沒站定身子就朝著凱特撲了過去,熱情地摟上了凱特的脖子:“凱特,我們一起走吧。”
凱特被糜稽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隨即伸手緊緊的抱上了她的肩背,連臉龐都埋進了糜稽的頸邊:“啊,好,我們一起走。”話語中帶著不可置信的感動,凱特覺得自己的心跳得飛快,心情變得極度的好起來。
兩人摟在一起抱了一會兒後,凱特剛抬起頭來就看到師父一臉八卦的表情,他連忙推開了糜稽的身子說道:“糜稽你是怎麼躲在師父披風裡的,你家裡的人知道你偷偷地跑了出來嗎?”
其實他最想問是的師父你的披風是空間口袋嗎?怎麼他一直都沒發現裡面躲了人。
此時,揍敵客家主宅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超高分貝的叫聲幾乎籠罩了整個主宅,簡直是繞樑三日都不足以形容,不,繞樑三日是形容好聽的聲音,而基襲的叫聲……呵呵,你自己可以想像。
“老公——。”基襲幾乎是儀態盡失地衝進了和室,手裡拎著一團不知道寫了什麼的紙條,她把紙條一把塞進席巴的手上:“糜稽,糜稽她居然學會離家出走了……”
席巴攤開了被基襲弄得皺成一團的紙條,低頭看了看,上面寫著:
爸爸,媽媽,我要跟著凱特。玩夠了我會回來了,迪盧木多我也帶上,你們不用擔心。凱特會好好照顧我的。——BY糜稽。
“這個孩子實在是太過份了,竟然一聲不響地跑了出去。”基襲跪坐在塌塌米上,很是生氣。
“剛才在大門外我就知道了。”以他的眼力怎麼看不出金的披風底下藏了人?不用猜也知道是糜稽了,除了她之外還有誰會這麼做?只是他沒作聲而已,糜稽跟著金在一起,安全的問題應該不用擔心;而且他幫金做了這麼多次白工,是時候讓他付點利息了,席巴狠狠地想著,再說家裡的工作,不是還有伊爾迷在嗎,女兒是用來嬌養的,伊爾迷再加班多幹點就是了,沒事,糜稽就儘管出去玩玩吧。
然而,基襲下一句話則讓席巴無比後悔作了這個讓女兒外出的決定。
“她怎麼可以不告訴我一聲就跟凱特私奔了呢!”基襲其實生氣的理由並不是糜稽的逃家,而是……
“她應該早點告訴我要跟著凱特走的,我會幫她準備好行裡啊,你看她連衣服都沒帶,還不知道夠不夠錢用。”末了還在生氣女兒的不告而別:“我又不會攔住他們,啊……私奔這麼浪漫的事都不告訴媽媽,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席巴不語,他現在追回女兒還來得及嗎?下次見到凱特是揍死呢還是揍死呢?
與席巴心情相反是的凱特,凱特現在的心情很好,前所未有的好。由於糜稽的出現他現在覺天空變得更加的蔚藍,陽光也變得更加柔和,就連吹過的風也變得更加舒爽。兩人並排著坐在初次上山時的環山觀光巴士上,兩顆腦袋併攏在一起總有聊不盡的話題。
“凱特知道我們要去哪裡嗎?”糜稽問。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師父還沒有和我說過。”由於之前心情不好的緣故,他一直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事,聽到糜稽的提問後凱特現在才想起這個問題。他回過身來對著坐在後座雙手環胸,帽子下拉遮住眼睛閉目養神的金問道:“師父,我們待會要去什麼地方?”
張開了眼睛,金還是不忘打趣凱特:“怎麼了,現在終於記得要問我去那裡了嗎?”眨了眨眼,他意有所指。
“師父!”凱特拉了拉帽簷,害羞了。
“好了,我不再打趣你了。”收斂起臉上的笑意,金神情顯得比較正經:“事實上在來這裡找你之前,我還在魯魯卡遺蹟進行著探索活動,前期的工作基本上已經完成了,但要重新修葺遺蹟讓它能在世人的眼中呈現,後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