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開門響有人從一間辦公室裡出來。因為門開著所以能聽到那間辦公室裡有人說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刑老師呀你打算去哪裡渡蜜月?
老子聽了心裡立時就是一動飛快地往那間辦公室走。而剛剛出辦公室的那人並沒有把門關上估計那丫可能是去上廁所馬上就要回來所以就沒關門。
我來到那門前往裡一望果然見到老刑坐在一張辦公桌旁正跟一個女老師模樣的人說話:打算去海南或者是雲南……說著說著老刑莫名奇妙的把頭往門口望了一眼靠正好和我打了個對光。那廝先是一愣過了一會兒才像是想起我是誰臉色立即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我心想去***反正已經來了有什麼話就當面跟他問清楚。當下衝老刑尷尬一笑道:刑老師我找你有點兒事能出來談談嗎?
出了辦公樓我的心裡還在想著剛才和老刑談話時的情形。瞧樣子老刑最喜歡的人也還是白琳因為我說白琳要和高潮結婚的時候那丫的臉色像是被放血了一樣難看。本來那丫對我敵意甚深可是一聽到那話後對我的敵意就少了很多。一開始他板著張B臉一言不的可聽到那話之後居然肯跟我說話了。可能他覺得我和他都是失敗者於是就有了幾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和老刑的談話中我知道了白琳原來真的和高潮有過一腿大約是四五年前的事情。而老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他曾經為此和白琳吵過一次他也是在那個時候開始腳踩兩船的。至於白琳在上海的據點老刑居然說他不清楚。不知道真的假的。而關於這次他和白琳分手的原因我沒有細問因為畢竟牽扯到我。而從老刑的話裡我隱隱都覺出他認為他和白琳分手的主因並不是因為他腳踩兩船而是因為我。
靠!如果白琳真的是因為我和老刑分手該多好呀!我走在x大的校園裡心裡默默的想。此時已是下午四點來鍾了校園裡滿布陽光頗有點春光明媚的味道。我感覺心裡懶懶的悵悵的恨恨的回想起適才老刑那張印度龜一樣氣色的臉又有些想笑。丫的好像馬上要蜜月了但願他能有個好心情。如是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四下亂看。正走間忽然聽到有人喂了一聲。下意識抬頭一看不遠處站在一個女生略一愣已是想起:這不是那個在xx休閒廣場坐檯的mm嗎?
那mm見到我後好像很興奮的樣子一個勁兒衝我招手。我一邊向她走一邊在心裡暗道:莫非這mm也喜歡上偶了?靠!看來偶已經重新整理升級成少女殺手了哇!
走近後衝那mm淡淡一笑那mm道:我可找到你啦!一句話說得我忽悠一下那mm話說出口後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臉微微一紅急忙說:我找你是為了別的事情。
若是換了平時我肯定會調笑一句:那你剛剛心裡想的是什麼事情?可是現在哪裡提得起那份心情?於是問:什麼事情?那mm道:你還記得上次的事情嗎?你最好別相信那次和你一起去唱歌的兩個傢伙!那晚你走之後他們在包廂裡嘀嘀咕咕的好像是說你的壞話我雖然聽不太清但是覺得他們好像是想害你什麼的……還有……那兩個人好惡心……說到這裡那mm的臉紅的更加厲害了。
我心裡一跳暗想可能騾馬二人在包廂裡對這mm做過些什麼吧!至於這mm說他們想害我倒不至於因為我實在找不出馬老闆和騾子要對付我的理由。大概那天我拒絕了馬老闆所以我走後他們就說了些我的壞話這也沒什麼。當下也就沒往多處想看著那mm站在面前依舊是臉紅紅的樣子似乎在為剛才那句話害羞心道你這麼害羞居然會跑去kTV做陪唱?於是忍不住問:你為什麼會在那種地方上班?
那mm眼圈一紅道:我家裡沒錢兩個弟弟也都在讀高中……我聞言心立時沉了下去我想起了白琳在電梯裡的話。唉這個社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錢統治了可是誰又該為它負責呢?
雖然沒有找到白琳在上海的據點可是這個週末的時候我還是去了上海在各個大醫院找可始終沒找到白琳白璐她們。等禮拜一再回去上班的時候居然現蔣楠已經回來了。也許是因為做了對不起蔣楠的事情我總是覺得蔣楠看我的神情怪怪的似乎極為不爽我。一上午我都是戰戰兢兢的老想著找蔣楠說幾句話試探一下情況可總也沒找到機會。下午一上班蔣楠一臉嚴肅地從辦公室外走進。
小趙!她並沒有直接進自己的小辦公室而是喊我:你待會兒進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談。
k!我的心一下子提起老高:看蔣楠似乎神色很不善呀?難道我吃回扣的事情敗露了?不可能呀?我雖然拿了馬老闆的錢但是採購案的事情根本都還沒幫他搞掂呀!就算真的要敗露Tm也沒到時候呀!那是為什麼?難道是小石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