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美得不可方物,就像是九天玄女臨塵,無法用任何語言描述她的美,有一種讓人窒息的感覺,所過之處,彷彿整個天地都是失去了神采,只有她一人璀璨。
如瀑般的長髮整齊的披在身後,微風拂過,髮絲輕揚,充滿了靈動,一雙美眸深邃無比,從眼神之中不見有絲毫的感情波動,就像是一汪平靜的湖水。
特別是那一身紫衣,頗為的顯眼,纖細的腰間繫著一根絲帶,隨著那步伐的邁動,飄飄揚揚,氣質空靈。
紫衣女子手中握著一柄寶劍,即使沒有出鞘,依舊是能夠讓人感受到那種驚天的鋒銳之氣,強勢無比。
她緩步而來,徑直向著一間民房走去,臨到近前,輕輕的叩響了緊閉的門戶。
“誰啊。”一道中年婦人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旋即那緊閉的房門便開啟了。
“你是?”瞧見門外站著的絕美女子,中年婦人神情微微一愣,旋即疑惑道。
“大娘,天色已晚,我想在這裡露宿一晚,不知可否行個方便。”紫衣女子微微一笑,那本來冰冷的臉上也是如同春風解凍般融化了開來,美得不可方物。
“原來是借宿啊,那進來吧,正好有一間閒置的空房,希望姑娘不要嫌棄才好。”中年婦人點了點頭,旋即一瘸一拐的讓開了身子,讓的紫衣女子進入家中。
這是一個顯得頗為寬闊的院子,只有幾棵古木栽種其中,微風拂過,一陣沙沙作響。
巧蘭領著紫衣女子來到大堂之中,裡面更顯簡樸,只有一張桌子和幾隻板凳,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點綴其中,顯然,他們並不是一個富裕家庭。
“報應,報應……”一聲輕輕的低吟之聲在大廳的角落之中響起,立時吸引了紫衣女子的注意。
這是一個顯得有些蒼老的中年人,模樣痴呆,不住的低語,雙眼之中缺少神采,靜靜的縮在角落之中,雙手抱著膝蓋。
“大娘,這……”紫衣女子皺了皺眉,詫異道。
“這是孩子的爹,以前受過刺激,現在已經瘋了。”巧蘭神情之中透著一抹哀傷,解釋道。
“他竟然瘋了,這怎麼可能?”聞言,紫衣女子眼中的詫異之色更甚,不由抬步上前,向著中年人走了過去。
“報應,報應……”中年人不住的喃喃低語,身體蜷縮在角落之中,雙眼無神的望著前方。
“你……你還記得我嗎?”紫衣女子神色複雜,面對這名中年人,那本來平靜的眼眸之中終於是露出了一抹緩緩的波動。
聽到這聲低語,中年人緊縮在一起的身體突然一震,微微抬起雙眸,望著面前的紫衣女子,無神的雙眼之中閃現出一絲疑惑,而後徹底的被憤怒之色所填滿,那情緒也是變得劇烈波動起來。
“啊……”中年人雙手抱著頭,痛苦的嚎叫著,那憤恨的雙眸望著紫衣女子,大吼道:“你不該出現在這裡,你滾,滾。”
此時的中年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沒有剛才的那般呆滯,充滿了攻擊性。
他滿若瘋狂,似乎對這名紫衣女子極為的怨恨一般,抓起手邊的東西就向著前面砸了過去。
花瓶,桌子,椅子一件件東西扔向了紫衣女子,中年人沉寂在原地的身體就像是一隻餓虎,猛撲了過來,張牙舞爪。
但是很可惜,在離紫衣女子還有半米的地方,就像是隔了一堵無形的氣牆,任憑他如何努力,就是不能突破分毫,那充血的雙眸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女子。
“孩子他爹,你怎麼了?”中年人突然的轉變讓的一旁的巧蘭也是緊張起來,連忙走到男子的身旁,伸手阻攔了他。
“爹,娘,發生了什麼事?”大廳之中傳來的乒乓聲響,很快驚動了一名少年前來,正是在房間中鍛鍊的張子凡。
瞧見亂糟糟的大廳,尤其是父親宛若瘋狂般表現,讓的張子凡心中頗受震動,連忙來到近前,和巧蘭一起阻擋發狂之中的父親。
“你滾,你滾。”中年人怒喝出聲,情緒頗為的激動,依舊是抓起手中的東西丟向了紫衣女子。
中年人的攻擊並不奏效,那扔來的東西在紫衣女子半米處自動停止了下來,而後墜落在地,化為碎片。
此時的紫衣女子在張子凡出現的瞬間,那目光便放在了他的身上,絕美的雙眸之中透著一股複雜的神色,似乎是欣喜,是思念,還夾雜著其他的感情在其中,本來平靜的嬌軀似乎因為感情的波動也是微微的顫抖著。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千言萬語卻總是說不出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