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作孽啊,為什麼我們會一直被抓來抓去啊……”
“哥……你到底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會這樣?哥……”
“簡小華,你……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
爸爸、媽媽和妹妹的聲音此起彼伏,有失望、有憤怒、有害怕、有期盼……聽得山羊淚如雨下,但他卻依然不後悔,只要是儀姐要做的事情,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躬著身子,頭磕在方臺上,苦苦的笑著,繼而用盡一生的力氣,跪倒在桌子上,斷斷續續的問道。
“你、你們真的、願意放了我、的家人?”
“恩……”秦子墨面無表情的點頭,他的同情心,以後永遠都不會泛在不需要的地方,他的心與他的愛,以後,都只為家人而保留。
“好……我、我告訴你們!”
“是飛刀幫!”山羊話剛落下,沙發上的男人全齊齊的站了起來,衝到山羊的面前,秦子墨一把揪住山羊的衣襟狠聲道。
“你最好是說實話,否則,你的家人一個不留!”
山羊認真的點頭,但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秦子墨和司徒徹對望了一眼,雖然不全信,但也相信他不可能拿自己家人的性命來開玩笑,於是五個男人隨即出了密室,剩下的就交給子玉他們處理。
山羊血眼迷離的望著他們遠處的身影,唇角閃過一絲笑意,倒下去的剎那,心底有個聲音在飄起。
“儀姐,我能做的,只有到此了,借他們的手,滅掉飛刀幫,算是報答你的知遇知恩!”
車子裡的幾人都沉默,最後車子停在了一片山野上,幾個人走了出來,仰望著地大物博的天下,跌坐在草地上,沉思了起來,秦子墨掏出手機,撥了家裡的手機,透過影片檢視著語柔的動靜,她還在昏迷,還是沒有醒過來,但是,醫生說,現在昏迷對她來說也好。
不然,渾身的傷痛會讓她更加難受!
“你們相信那小子的話?”藍哲修皺著眉,沉聲問道。
“信,又不信!”
司徒徹接上話頭,扯了一根草,叼在自己的嘴裡,往草地上一躺“按理,他不可能拿自己家人的性命開玩笑,但是,如果他是一個不孝之人,完全不顧及自己家人的安全,而說謊,這也是有可能的!”
“飛刀幫是個什麼東西?”王赫軒仰靠在車身上,揉了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