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哀怨的情緒中,葉雨心情愉快地坐上了回家的列車,把親人解放軍遠遠地甩到了清冷的站臺上。
丫的,讓你晾姐!
蕭徹回到部隊,同志們一打聽,立馬對他報以滿滿的鄙視之情,證都領了還沒能把人給留住,忒失敗了!
“不是我軍無敵,而是敵軍太狡猾。”
隊長一巴掌後在部下的肩上,恨鐵不成鋼地說:“你一職業軍人愣鬥不過一平頭百姓,我對你十分失望。”
“她哪叫平頭百姓啊,從警察堆裡混過來的好不好,人家打小基礎打得紮實著呢。”
隊長從兜裡掏出一紙條,到蕭徹眼前晃了晃,“吶,大隊長批的婚假條,趕緊地追老婆去吧。”
“隊長,你怎麼不早拿出來?”
隊長手往回一縮,“多批你三天,要不?不要我拿走還大隊長去。”
“要要,隊長您就是親人吶。”
於是,蕭徹轉個頭又離了基地,興高采烈精神十足地趕夜車追老婆去了。
話說,這邊葉雨一路顛回了家,胡亂下了包面吃了吃,把遊戲掛機釣魚,就裹了被子會周公去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時,聽得門鈴響,不由困惑的撓撓頭,拿過床頭的表一看,凌晨五點多,他麼地這誰呀大半夜擾人清夢。
有心不理,可架不住門鈴那個響。
葉雨不情不願地披了睡衣下床,從貓眼往外看了看,立時一激靈,直覺自己眼花,很不確定地問了聲,“是誰?”
“我,老婆開門。”
葉雨有些愣愣地開了門,看著某少校自來熟地進門換拖鞋,把帽子、上衣往門口的衣鉤上一掛,趿著拖鞋就往裡走。
伸手耙了把頭髮,葉雨終於想起來問話,“你怎麼來了?”
“老婆我們結婚了啊,結婚部隊上有婚假的。”
“哦。”
“不,我是說你怎麼知道我住哪兒?”剛睡醒的葉雨明顯智商明顯有些不清楚。
“我們通訊的時候你寫的是這個地址啊。”
“不,我是說門衛怎麼就大半夜把你給放進來了呢?”
“咱是親人解放軍。”
葉雨一把推開他湊過來的臉,皺眉,“講不講衛生,我才從床上爬起來。”
蕭徹嘻嘻笑著硬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兩口,“老婆家裡有吃的沒有,我餓著呢。”
“給你下包面吧。”
“行,我先去洗洗。”
葉雨怔怔地看著他進走進衛生間,有片刻的茫然,然後抓抓頭髮,進廚房給他下面。
少校洗的絕對是戰鬥澡,葉雨端著煮好的面從廚房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拿毛巾擦著頭髮出來了,聞了聞,說:“老婆,真香。”
葉雨搖搖頭,沒說話。
“雞蛋火腿青菜西紅柿,搭配很營養嘛。”
“有得吃就快吃吧,廢話真多。”葉雨看他開吃,便站了起來,“你慢慢吃,我去睡了。”
“嗯。”他含糊地應了一聲。
一邊吃一邊打量房間,兩室一廳的小套房,麻雀雖小卻也五臟俱全,該有的全有了。客廳的沙發是那種類似公園長條椅的造型,上面鋪了軟墊,四五個抱枕在地上沙發上零落地散著,電視與沙發間沒有擺茶几,鋪了張暗色的地毯,一隻小巧的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