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大院吃去。”中校很乾脆。
“那你直接放車裡好了。”
“家裡我提一點兒上去,其他我都給你放車裡,到時候你也不用費勁兒。”
“行。”只要不讓她勞動怎樣都行。
回到家,葉雨跟零食奮鬥,蕭徹繼續跟錄音機奮鬥。
接下來空閒時間都是在這樣的狀態中度過的,當然中校同志的手邊一直備著溫開水。
等到他歸隊離家的時候嗓子還是沙啞了,他媳婦絕對是故意的,她竟然讓他把整個刑法給唸了一遍,就差把憲法也整一遍了。
一回到基地,跟大隊長一打招呼,大隊長驚訝了,“嗓子怎麼了?”
某中校一抹臉,苦大仇深地說:“別提了,我媳婦讓我背了一天多的條例,軍人和警察的,我連刑法都念了一遍。”
“你媳婦讓你受二次教育呢?”大隊長打趣。
“我媳婦說留著搞胎教呢,趁著我在家,能壓榨一點就壓榨一點,過這村兒就沒這店了,我一邊錄音一邊喝水,可嗓子還是這樣了。”
大隊長哈哈大笑,“你媳婦很有遠見嘛,還真打算公檢法和海陸空挑一樣啊。”
“她說這是家族傳統,必須繼續發揚光大。”
“你還別說,這家族傳統是值得發揚。”
“那是。”蕭徹得瑟地說。
大隊長直接給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別得瑟了,趕緊先去把材料準備準備吧。”
“是,大隊長同志。”
“這小子——”大隊長笑著看他一溜煙地跑掉。
而另一頭,家裡又只剩下了葉雨一個人,她聽著錄音機裡那道熟悉清亮的聲音,躺在沙發上跟電視遙控較勁兒。
又只剩她了,這次好歹還把某人的音兒給留下來做伴兒了,要不還真感覺有點空落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關係,她覺得現在特別容易傷春悲秋的,感情線彷彿突然變得細膩起來一樣。
手機響的時候,先開始專心跟搖控較勁兒的葉雨並沒有聽到,後來才突然醒悟過來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葉雨慢吞吞地起身到餐桌上把手機拿起來,看了看來電顯示,趕緊接電話。
“怎麼這麼半天才接電話?一個人在家忙什麼呢?”電話一接通,程嵐就忍不住轟過來。
“看電視廣告呢,聲音一時太嘈雜,所以沒聽到你*的召喚。”
“在家悶不?”
“還好。”
“出來喝杯茶吧。”
“你改到茶館修身養性了?”
“姐這不是配合你的身體狀況嗎?”
“我家中校委託你們了?”丫沒事竟然會想工她喝下午茶,天生異象啊。
“你家那位真是二十四孝老公啊,臨走前,估計除了小白都打到招呼了。”
“我這輩子估計也就現在能享受這樣的級別待遇了,真沒啥好值得炫耀的。”
“你丫這還不夠炫耀的啊,去參加個婚禮愣把人新郎倌的風頭給壓了下去,這男人帶出去真是不丟份兒,倍有面子。”
“優質也不頂用,想帶他出去溜溜都得天時地利人和了才能辦到,缺一樣都不行。”
“倒也是,”程嵐頓了一下,“但你也差不多點,肚子都這樣了就讓親人解放軍少操點心。”
“你這純屬於倒打一耙啊,我本來挺老實在家宅著,是你打電話來說要邀請我出去喝茶的,我這還沒答應呢,你又說我折騰,咱倆到底誰在折騰?”
“你丫多美啊,不用看老闆臉色,姐可還得上班呢,萬惡的資本家們。”程嵐的語氣說不出的羨慕嫉妒恨。
“那天看上你的男人貌似也是資本家隊伍裡的。”
“丫快別跟姐提那混蛋。”
“什麼情況?”
“一夜情這種事他個大男人愣非拽著姐負責,這世界到底是腫麼了?”
“玄幻了唄。”
“正經點,姐煩著呢。”
“煩個毛線,他要你負責,你就負責唄,好歹也是資本家呢,該揩的油揩揩,該拿的拿,該要的要,分手的時候不定你就擠身資本家行列了呢,不說少奮鬥三十年吧,三五年的總跑不了不是。”
“你還是我姐們麼?這種嗖主意你也好意思說出來?”
“姐要不是你姐們,能這麼昧著良心教唆你搜刮別人私人財物嗎?”
程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仔細想想,特麼地確實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