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終於出手,親手摺斷了她的翅膀,禁錮了她的自由,成為了惡魔的女人,從此只專屬於他。
………【第十一章 契機(1)】………
等到他走後不久,葉嵐站赤著腳翻身下床,踏著柔軟的毛毯,緩緩得走到了落地鏡前,看著自己身上斑駁的痕跡,彷彿是骯髒的標記,全都是他肆虐留下,唇瓣因為他的*而變得紅唇不堪。
閉上眼睛,隨著淚水滑落而下。
由迷茫中清醒過來,發現窗外的天空已經大亮,米色的窗簾已經不知被誰拉了起來,金色的陽光溫暖的曬在了白色的地毯上暈成了一片片的淡黃,卻溫暖不了她逐漸冰冷的心房。
*傳來刺痛讓她不小心跌在了地上,她強忍著不適站了起來,緩緩的走進了浴室。在氤氳繚繞的水霧下,她發狠般的*著自己的肌膚,似乎想要將那些罪惡的痕跡去除掉,徹底把他的味道從她的身體深處去除。
她恨嗎,恨他這樣對待她,恨他的不顧一切的掠奪,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的聲音哭出聲來,她要堅強,要冷靜,為自己尋找一個出路的契機。既然任何人都幫不了她,那麼唯今之計只有靠她自己了。突兀地,她雙手伸向了*,一抹憂慮劃*的心頭,她不記得自己到底被他強佔了多少次,但是她不能懷孕,絕不能留下他的孩子。
迷霧的水汽中,她的嘴角閃過一抹苦澀,她感覺自己變得越來越多愁善感了,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葉嵐穿上女傭們為她準備的乾淨的衣服,平靜的喝著他們為她準備的早餐,一切彷彿又回到了原來,但是她知道都不同了,理智和冷靜讓她比任何人都要清醒,被鎖著的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她是一個沒有自由的生命體。
她的腦海裡時刻盤算著很多種逃走的辦法,神經一直保持著最清醒的狀態,她不能絕食,不能有任何動作,一旦被他發現將會萬劫不復。
她優雅得喝著小米粥,眼睛望著臥室的門,已經過了很多天了,未曾看見他出現,對於霸道的他來說,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其實見到他,總覺得沒有什麼和他好說的,最多看到他,只能讓她更恨他一分,重新豎起高高的心牆。
所以她寧願放棄見他。
早飯過後,葉嵐尋思著要怎樣才能讓傭人帶回來*藥,現在目前的問題是她不能有任何阻礙著她逃跑的計劃的障礙物,畢竟這也是一條小生命,只有不存在,才會讓自己好過點。
她頹然的倒在床上仰躺著,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心思煩亂。
閉上雙眼,他的影子總在她的眼前出現,她最恨被強迫,尤其是她最恨的男人,是女人都痛恨這種暴行的。
但是心房中某樣東西卻在慢慢變化,難道她有被虐傾向嗎?還是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不,她是被強迫的,她應該痛恨他。想到這裡,她平靜的讓自己的心慢慢沉澱下來直到心如止水。
深夜,夜幕降臨,一輪明月高掛枝頭,外面安靜的只剩下微風吹散樹葉的沙沙聲,截然相反的則是書房內,室內燈火通明,書房裡還縈繞著談淡的咖啡香……
柳夜青翻著手下傳真過來的資料,仔細的翻閱著,儘管別墅區有段距離,但是隻要花費10分鐘的車程就能到。他知道他已經很多天沒有看到她了,但是想要看到她,卻又怕她眼裡的恨意,心萬分的糾結著。
他讓自己變得忙起來,這樣才能讓他忘記曾經對她做過的種種,或許在他的心底深處僥倖的希望時間能慢慢的沖淡對他的恨意,即使他知道這只是空想。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進來!”柳夜青淡淡的說道,手中的動作未停。
努達推開門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少爺。”
“事情辦得怎麼樣?”柳夜青抬起頭,雙肘撐著書桌,看著眼前的男人。
“葉浩然的那批貨突然之間不翼而飛了,這幾天估計他會有所行動。”葉浩然原本倉儲在東部的槍械突然憑空消失了,而且倉庫被焚燒一具。
“查出是誰幹的嗎?”他問得一針見血。
“是凱瑟琳,也就是你的母親大人。”她派人將他的倉庫燒完之後,將那些知道內情的人都殺了滅口了。
他邊說邊將另一份資料放在了他的桌上,這些都是透過黑市場的掮客所獲得的途徑和訊息。
“幹得不錯,看來這次葉浩然功虧一簣了,我的母親大人也不想他做的太大,都怪他自己野心太大,得罪了人也不自知。”
“是的,這次他元氣大傷,一定會有所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