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機撈好處,我的心裡真的很不舒服。要不是看在是你的父親,我說不定會想出來什麼可怕的事情來對付他。不過這真的從來沒有影響過我對你的印象,因為我雖然還不是很清楚你的父親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我卻能夠很清楚地知道,你是個怎麼樣的人。”
蔣玉寒這時候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會趴在唐風的肩上,拼命地哭了。
“然而這十個月以來,我也一直在想,其實小王之所以會走到那一步,說到根本,還是毀在自己的一時貪yù上。就算沒有你的父親,他的結局也是無法避免的。直到今天,我終於釋懷了,所以,我才會跟你說這番話。”唐風說著,笑著捧著蔣玉寒的臉,“回去告訴你的父親,我對他不再有任何芥蒂,我只是要回我跟小王的君唐企業,然後,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嗯……”蔣玉寒拼命地點頭,“我回去馬上給我父親打電話。”
唐風也點點頭,“很好,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要你幫我做一下,這件事小芸你也有份。”
“什麼事?”李芸問道。
“我想要玉寒這幾天就幫我把有關於饋贈的檔案做好,李芸你幫我做見證人。等到小王的債務清理完畢,饋贈檔案就開始生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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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紅色搏擊公社
回家之後,蔣玉寒就給她的父親撥電話,誰知道她父親的秘書告訴她,他並不在美國。而蔣天成是從來不用行動電話的,因為他認為他容易被人跟蹤和竊聽。蔣玉寒正感到沮喪的時候,秘書告訴她,她的父親在一月四號的時候會飛回běi ;jīng。
兩千零九年,一月四rì,běi ;jīng首都國際機場,國際航班出口處,出現了一個頭發銀白,面容矍鑠,身高約在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老人。
他的身後站著的,是一位比他略高上五公分左右的一名青年男子,他穿著一身筆挺的黑sè西裝,戴著一副黑框窄眼鏡,表情肅穆地站在老人的身後。
“爸爸!”看到這位老人出現,蔣玉寒就馬上跑出去,抱著他喊道。
原來這老人正是世界最知名的華人銀行家之一,蔣玉寒的父親蔣天成。跟著蔣玉寒一起來的沈元,也走上去對著老人微笑著行禮,“蔣叔叔。”
蔣天成笑眯眯地抱過蔣玉寒,然後笑眯眯地對伸手的年輕人介紹道:“邁克,我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兒蔣玉寒。”
年輕人向著蔣玉寒伸出手,“你好,我叫洪佑生。”
洪佑生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竟然一直保持著肅穆,這讓蔣玉寒有些奇怪,又有些莫名的凜然,她於是有些畏縮地向這個人伸出手,說道:“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這是我的好侄子沈元,他是沈輝的兒子。”蔣天成又指了指沈元,說道。
兩人於是又握了握手,而沈元的感受與蔣玉寒基本相同。
看上去,這個人的年級應該是比蔣玉寒打上三四歲,而跟沈元差不多同歲,也就是二十七八的樣子。可是他的身上卻不知道為什麼會莫名地散發出一種壓迫之氣,直讓人覺得緊張。
“佑生是我們的最新成員,他的生意主要在義大利和俄羅斯那邊,他的父親是洪天生。”蔣天成笑著介紹道。
蔣玉寒倒沒什麼,但是沈元聽了,太陽穴那邊便是猛地一跳。他早就曾經聽他的父親說過洪天生的故事。這個人小時候是個天才拳手,十四歲就去美國闖蕩天下,靠一雙拳頭打天下,建立了美國當時最大的華人黑幫紅sè搏擊公社。
後來,因為美國大反黑,他不得不將事業重心開始移往歐洲,後來就是憑著一身血膽與開放的心態,在歐洲硬生生從歐洲黑幫那裡撕開一片天地,成為整個歐洲黑幫都忌憚三分的黑幫頭子。
在歐洲擴張的過程中,為了融入歐洲社會,洪天生放棄了紅sè搏擊公社純華人的特質,吸納了大量的白種人進入社團,這一招使紅sè搏擊公社,迅速成為了全球xìng的黑幫組織。
到八十年代的時候,六十多歲的洪天生趁著蘇聯解體的亂局,從蘇聯大批倒賣軍火,並且透過賄賂等手段大肆收購蘇聯國有資產,結果掙得盆滿缽滿,組織愈發壯大。
同時在蘇聯的橫財使他們不可避免的,跟當時的剛剛冒出頭來的俄羅斯黑手黨發生碰撞。聰明的洪天生知道,跟擁有許多克格勃成員的俄羅斯黑幫硬碰硬是愚蠢的。所以他極力地避免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