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麻煩。”
如此怪異的忠告,彷彿她早就在期待著這一天到來,迫不及待要去赴死了一樣,從容的嬌顏看起來如此泰然,夏侯凌不禁眉頭皺起,不及說什麼,周圍又是一片坍塌,上竄的火苗的頃刻間包圍了二人,緊抓著月若的那隻手,忽然感到一陣輕顫。
隨即夏侯凌嘴角露出個極其邪魅的笑,對眼前的女子冷齒道,“可是想好了?”自然曉得她還是怕的。
月若不語,知道剛才那舉動失了先機,只是冷眼看他,最初的愉悅蕩然無存,心裡好生厭惡這個魏國太子。
望著她有些倔強的臉,夏侯凌鬱結的情緒有所緩解,轉而救世般的口氣道,“記住,是我給你第二次生存的機會。”
話了,她愕然,隨他緊抓著踏進火焰中,生存的機會嗎。。。前方是煉獄,還是天堂?
無限的回想著這句話,就被這執拗的男子不容置疑的拉進一片炙熱,那是要將人窒息死亡的溫度,是來自地獄深處的烈火。
她很想問,你確定,是帶我重生,而不是一同下地獄嗎?
不得了的戰利品1
神殿外。
眼見火勢越加猛烈,羽蓮急得幾近暴走,一桶桶冰冷的水不斷地澆在火上,不但沒有減緩火勢,反倒像添了乾柴似的越來越旺。
望著那紅彤彤的烈焰,急煞了,攻心的怒氣全湧上那對雙眼,往不遠處那看起來淡定到了家的文官身上狠狠一瞪,未開口,背對著羽蓮的葉殤倒像背後長了眼一樣,泰然開口問,“蓮將軍可知夜悠國這公主有個傳聞呢。”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那講別人的故事,羽蓮斥了一聲,幾乎咬牙,“什麼個公主與我何干?殿下還在裡面!!”
不理會,葉殤那慢悠悠的語速繼續,“說是夜悠公主貌傾天下,天姿國色,但卻是個會帶來亡國厄運的不祥之人呢。”
“呸!”被士兵架著的羽蓮極度不屑,“打仗是男人的事,與女人何干?”把亡國的罪落實在一個劍都拿不動的女人身上,這等迷信的小國,早就有了滅亡的先兆。
見羽蓮這個反應,葉殤笑而不言,抬頭看了看被火焰包裹的神殿,眼中隱隱透出擔憂,再不出來,他真的要跟著陪葬了。。。
就在眾人焦心之際,只見兩個人影急速的從燃燒的神殿中衝出來,一前一後,身上均帶著火苗,看定,夏侯凌剛一站穩,拽著夜悠的小公主那隻手一用勁,便狠狠將人摔到跟前的地面上,隨手奪過身旁士兵中的水桶,不待停頓的往地上她身上潑過去。
被狠摔在地上的月若連吃痛的空隙都沒有,就覺一襲涼水浸溼了全身,連帶剛才在火焰中被嗆的濃煙,低垂著腦袋咳了幾下,實在太過難受。
扔掉手中的空桶,夏侯凌一把扯下還在燃燒的披風末梢,不顧自己被燻得焦黑的臉,命令下起,“這個女人,今天晚上做本王的戰利品。”
話出,眾人呆。
就為了……做他的戰利品嗎?
羽蓮的下巴簡直要掉到地面,聞訊趕來的羽璧和羽林就趕上了這一句,聽說是落跑的公主在著火這處,這情況,太子是衝進火場將人帶出來?
不得了的戰利品2
“我們殿下、、、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羽林迷茫的眼神望著大哥羽璧,小聲嘟囔,再看還在地上雙手撐著身子溼淋淋的女人。
這個女人。。。
竟然在笑,亡了國,死不了,還要被他們的殿下羞辱,竟然笑得出來,而且,越來越大聲,狂妄的,目中無人的。
笑得人心驚膽寒。
笑?夏侯凌不再理她,收回犀利的目光,人未死,他心頭稍微釋放了些,只要不死,以後用什麼法子折磨她,都可以!
覺得無話可說,興許他自己也知道今日這表現反常到了極點,乾脆轉身離開。
夏侯凌遠去,望著這笑得讓人有些崩潰的公主,葉殤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羽蓮,那頭似有所悟,想起剛才葉殤對自己說的,貌傾天下,天姿國色,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不曉得怕,這樣的女人,擁有無比容貌,身後亡國白骨累累,還笑得那麼燦爛,不怕死,她還怕什麼呢?
她的表現,算是在嘲笑他們這一干侵略她國家的人等嗎?放火燒自己的神殿,對著讓眾人生畏的夏侯凌滿面不屑,一般的公主,不敢。
“這。。算什麼?”伸著手想要個交代,羽林左看右看,無人解答,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問什麼,憋了半天,殿下也走人了,這氣氛好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