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再潰爛,原本灰白的血肉再次化為血紅。
林朗大喜。我可以施毒,也可以自己吸收回來,那當真再好不過了,若是無意間放出這毒,傷了親朋好友,那可不秒的很。
那兔子本意奄奄一息,但體內奇毒被林朗吸收殆盡,過不多時,生機又起,林朗嘆了口氣,暗道:“兔子被我隨意抓來試驗,說白了是它不夠強大,若是它也有遠超人類的強大,那便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當下在林中尋了些藥草,敷在野兔後臀傷口上,望著那一團可怖的腐肉,林朗暗道:“這毒太過霸道,以後還是不能隨便亂用的好!”
放了你那野兔,回到鶴青璇身邊,鶴青璇尚在沉睡,林朗也不去喊醒她,俯下身子抱起來,認準方向,便向曉霞郡趕去。
過了一處小鎮,林朗一打聽之下,這才大吃一驚,原來此處竟然是在驕陽郡,驕陽郡再往南走,便會到北邙山帝踏峰一帶,過了帝踏峰,便回到新月國。此處距離曉霞郡足有數千裡的路程。
“難道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林朗心頭大奇,一問路人,今天是十月初一,並未過去好幾天,而是……只是下午!
一下午的時間,我和青璇怎麼會出現在距離曉霞郡千里外的驕陽郡?林朗心頭一驚,難道…猛追灣那邊出事了?不對啊,就算出事了,就算是快馬,即便是蜉蝣馬的腳程,也在靜靜不到一下午三個時辰奔出這麼遠啊?
“嚶嚀”
懷中妻子忽然輕哼一聲,隨後便猛力掙扎而起,口中喊道:“林哥哥,林哥哥!”突覺自己被人抱在懷中,抬頭一看,不正是自己的愛人嗎?
鶴青璇大吃一驚,兀自不敢相信,顫巍巍的抬起手,摸著林朗的臉,顫聲道:“林哥哥,我們都死了嗎?”
“傻瓜,說什麼胡話,我們這不都好好的嗎?我見你困了睡著了,便沒有喊醒你!好點了嗎?”林朗依舊將鶴青璇抱在懷中,笑道。
“你……你好啦?”鶴青璇晃了晃腦袋,問道,而後忽然躍下來,轉首四顧,問道:“林哥哥,我師父呢,我師父在哪?”
林朗奇道:“你師父?你沒有師父啊?這裡沒人啊?”
鶴青璇疑惑的望著他,說道:“難道不是我師父救了你嗎?”
林朗笑道:“什麼你師父我師父的,你夫君我可是小強一一般的頑強呢!”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血玉珠,笑道:“那,就是這東西救了我啦!”
鶴青璇緩緩點了點頭,忽然喜道:“那就好,那就好!上天總算是開眼啦!”
林朗聽她語無倫次,微微一笑,也不再多問,忽然一把將她攔腰抱起,笑道:“娘子,咱們回家吧!”
鶴青璇“呀”的一聲,趕忙往四周看去,此地雖然偏僻,但畢竟是在小鎮上,周圍寥寥幾個行人,偶爾看向這邊,不禁大羞,輕輕錘了林朗一拳。低聲罵道:“要死了,這等羞人!”
林朗神色一正,問道:“青璇,此處是驕陽郡,我們為何會在裡曉霞郡千里之外的驕陽郡,你知道嗎?”
鶴青璇一愣,隨即大搖其頭,道:“我不知道!”
林朗嘆道:“當真奇怪了,也不知猛追灣那邊怎樣了,我們得儘快回去!”當下二人在鎮子上買了兩匹良駒。一路疾馳,趕往曉霞郡。
直到半夜時分,兩人這才馬不停蹄趕到曉霞郡,兩匹馬雖是良駒,但怎受得了這一番狂奔,口吐白沫,委頓在地。
林朗拿出信物,南城門官兵大驚之下開了城門,林朗吩咐官兵照料兩匹馬。又借了兩匹馬往東城門趕去,鶴青璇奇道:“林哥哥,為何不去城主府,而去東城門?”
林朗憂心道:“如今看來曉霞郡還無事。那麼父親奶奶他們肯定不會呆在城主府,而在東城門全力防禦。”
遠遠便看見東城門附近大軍摩拳擦掌,擦拭著手中的兵刃,一邊弓箭手扯著弦。試著弓,往有人分發箭矢,騎兵那邊刷馬喂料。整頓鞍韉,遠處無數大矍中燒著滾油,更有兵士們搬著大石、滾木往城牆而去,顯然正在做大戰的準備。
果然,城頭上一聲蒼涼的號角聲響起,眾兵將霍然起身,整齊劃一,齊齊集合在一起。林朗喝彩一聲,嘆道:“都說父親天下兵打大元帥,乃是我踏雲的戰神,我一直不信,如今看著軍容,足見父親確實了得!”
鶴青璇咯咯笑道:“我去打你小報告!嘿嘿!”
林朗微微一笑,道:“走吧!”
二人穿過大軍,飛步奔上城牆,果然林老夫人、林如海、軒轅戩、趙曾、曉霞郡郡守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