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他的目光下移,到嘴唇。
他猛地把鏡子反扣,深深吸了一口氣。按了內線,叫方俊進來。
“查一下那個孩子的生日。”顧承銘說。
方俊心裡咯噔一下,說:“是。”
過後,顧承銘沉穩的處理公事,期間過國外的分公司開了一個視訊會議,下午與成安的老總喝了杯下午茶。等到臨下班的時間,方俊把豆包的詳細生日日期放到了顧承銘的辦公桌上。
10月17號。
顧承銘與沈琰離婚是六年前的十二月,那一瞬間,顧承銘的臉色非常難看,方俊甚至看到了他抓在桌子邊緣的手指上的青筋。
顧承銘久久沒有出聲,方俊也不敢走,等待著對方的吩咐。
“方俊,明天早上召開高層會議,所有公司高層必須全到。還有,”他停頓一下,沉聲說:“訂一張三天後去淮南市的機票。”
方俊一愣,說:“顧總,您——”
顧承銘說:“等會兒讓宋秦來公司一趟。”
方俊說:“好。”
他立馬去給宋秦打電話,雖然他不知道顧承銘在看了那個孩子後得出的結論是什麼,但這一番行為顯然不是平靜的。
第二天顧氏總部召開高層會議,會議的重要性連顧津國都知道了,同時,他們也知道了顧承銘要在三天後離開。
何苑是第一個知道的,她非常生氣。早上的會議,顧承銘將公司的事情交給副總宋秦和方俊打理,他自己要在三天後出差。可到底要去哪裡,顧承銘卻是不太說的,只是淡淡的說:“公司的事情。”
一句話便將何苑給堵住了。何苑氣的要摔杯子,顧承銘沒有理會,直接上了樓。
而顧津國也是非常驚訝的,他叫來公司以前的助手來詢問。助手卻是什麼也不知道,只是公司最近最大的動向便是與淮南市靳氏的旅遊合作專案了。
顧津國聽後皺了皺眉,擺擺手讓他出去了。
而這些,他沒有告訴何苑。
顧承銘三天後離開了平江市,只帶了公司的一個司機。
飛機上,司機發現自家老闆一直在發呆,望著窗外的流雲發呆
下了飛機後,靳亦航當然又是第一個接到訊息的,但是這一次他的馬屁卻沒拍到頭上,而是拍到了屁股上。顧承銘只是簡短的寒暄了兩句,便坐上了另一黑色的轎車,甚至連多餘的話都不說。這讓奉了靳亦航命令來拍馬屁的工作人員非常傻眼,傻呆呆的看著顧承銘坐的那輛車子飛速離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