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室,我擰不過她們半天才換完衣服,她們一邊一個架著到了樓下,而他卻站在門口,當時看到彼此的時候都愣了一下,他卻二話不說直接背起我,一路上都能感覺他溫暖寬厚的後背似乎這一刻我和他的心臟是同一個跳動的頻率,到了醫務室他也不停的問老師我的病嚴不嚴重,老師重複了好幾遍說沒事直到開了幾片藥他才不說話,出了醫務室又背起我我推了好幾下他都是晃了幾下卻依舊揹著我,眼睛有點酸澀心臟不像以前一樣狂跳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暖,胳膊下意識的緊了緊腦袋貼在他寬厚的後背更近了,到了宿舍樓下他還給我宿舍的女孩打了電話,她們又架著我回去了。那一段時間每天都能收到他讓我往樓下看的資訊,每次看的時候都能看到他頂著太陽汗流浹背的拿著餐盒,在宿舍樓底下抬頭看著我們宿舍的窗戶,看到我的瞬間興奮的揮舞著另一隻手,多麼希望這一段時間就是永恆可以不停的重複,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我以為我放下了,我以為我可以離開你,可你這樣讓我如何放棄?。
後來我們之間不知何時加入了兩個人,我們之間似乎越來越遠、我們之間話語也越來越少,兩個人的娛樂方式變成了四個人的固定模式。娛樂的固定場所只是在教室了,我們一起玩耍的時候都會形成一種特色,一個女孩是和我一個宿舍的關係非常好,經常拉著我的手不停地和我說話,和他倆聊天只是笑笑不怎麼愛說話。還有一個女孩比較愛說話愛粘著他,只要我們同時說話那個女孩總是先回答他的問題,有時甚至把我們的問題忽略了。其實也是可以理解大學那次見過面之後他再也沒交過其她的女孩,每回問他的時候他都是露出淺淺的酒窩笑著看著我:“沒有覺得合適的,你呢?”我看著他笑著搖搖頭。有一陣我手機丟了,只能透過那倆人才能聯絡到他,開始的時候還能一起玩,突然有一天跟那倆說了時間和地點讓她們約他,而那天我等了好幾個小時也沒有等到他而且另一個女孩也不在,直到宿舍快關門了在同宿好友的不斷提議下才和她往回走,等到回宿舍的時候才收到那女孩發來的一條資訊:對不起,我倆在一起了。qq上也有也有那女孩傳來的一張雖然沒有親吻但也比較親密的照片。我沒有給他打電話也沒有給那個女孩發資訊,我整個人似乎呆在那裡什麼反應也沒有什麼感覺也沒有也絲毫不想哭,但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空,我以為這段時間的有所不同原來只是我的錯覺,不能怪你帶給我希望只能怪自己太過自作多情。
作者有話要說:
☆、九
從那天開始,我每天都從陽臺往下望去,恍然間似乎在那個熟悉的地方有個人站在那裡衝我揮手但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後卻又什麼也沒有,而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再愣愣的看著那個地方一會也許那個模糊的錯覺會再次浮現在我的眼前,而一種壓抑的酸澀才能證明我還活著這一切是真實的。
從那天開始,我不停的往返在曾經似乎在夢裡的地方,熟悉的網咖熟悉的遊戲,熟悉的檯球廳熟悉的檯球桌,熟悉的酒吧熟悉的位置熟悉的音樂熟悉的場景,這所有的一切是那麼熟悉卻顯得那麼陌生,似乎我曾經只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只不過在曾經的那場夢裡似乎不止我一個人,而現在這一切變成了自己一個人的習慣。
從那天開始,我會有時偷偷溜出晚自習去操場在那個似乎熟悉的位置,躺在草坪上看著夜幕中零星的幾顆星星,夜空還是那樣朦朧中帶著透亮,也許是時間看的久了下意識的側頭看去卻什麼也沒有,鼻子不禁有些發酸伴隨著隱隱的痛,只有這些時刻才能讓我原本已經麻木的神經似乎有了片刻的清醒,而曾經那些我認為熟悉的地方不過是我夢中的場景罷了。
我忘了這種狀態持續了多久也許一週?也許一兩個月?也許半年?從開始麻木中帶著一點痛逐漸被無盡的難過所取代,慢慢的又被徹底的麻木所取代,漸漸的又被沒有任何感覺所取代,直到下意識的認為曾經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罷了,也許老天總愛跟人開玩笑所有人都在按著它的指引演繹著它想要看的一場鬧劇。
那天我和往常一樣偷偷的溜出學校,坐在去往酒吧的公交上,一路上看著車窗外一片白色的世界不停的飄落著白色的雪花,大大小小的商戶玻璃上都貼著卡通聖誕老公公,好久不見的聖誕初雪一切都顯得那樣乾淨、那樣美好。還記得小時候和父母在馬路邊上看著一對對情侶從教堂出來,當時有一對情侶蹲在馬路邊那個男孩蹲下來幫那個女孩小心翼翼的哈著氣捂手的樣子,那一年也是和現在一樣聖誕初雪,從那天開始聖誕初雪就讓我無限的嚮往,而這麼多年過去我依舊一個人過著這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