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自私,自己的愛情,一定要強迫對方響應。
她也不是那樣固執得讓人討厭的人,會不顧一切、費盡心機,只為了要得到自己喜歡的人。
她沒這麼自私,既然得不到響應,那麼她會乖乖站回親人的線上,再也不會跨出一步。
但是,儘管這樣安慰自己,還是覺得好難過啊!她退回宴會上,從侍者手上接過一杯又一杯的酒……
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她已經記不清了。
她猜想應該是自己喝醉了,郝夫人擔心她在酒後說出什麼、或做出什麼讓家族蒙羞的事情,於是派了兩個人扶她回到樓上。
郝瑪甚至不確定是不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覺得頭腦一陣暈眩,身體更是泛起一波波的熱流……
今晚是郝巖的訂婚宴,打扮得明亮動人的米雪兒更是全場的焦點,應該是他該全心關注的物件。
但不知為什麼,郝巖發現自己的目光一整晚都在追隨一抹纖細的身影,他看著她笑臉盈盈地面對每一個上前道賀的客人,看著她從侍者手中接過一杯又一杯的美酒。
該死!她是什麼時候學會喝酒的?這樣一杯接著一杯,難道不怕傷身體嗎?正當郝巖按捺不住地想上前阻止的時候,他看到兩名傭人已經一左一右地扶著郝瑪上樓去了。
「巖?」察覺到郝巖的心不在焉,米雪兒忍不住開口喚了一聲。
「什麼事?」郝巖抽回心思。
「你怎麼了?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米雪兒一臉關心地問。
「沒什麼。」終究是不放心,郝巖思索片刻後,輕輕拉下緊扣在自己手臂上的玉腕,開口道:「我上樓拿個東西,一會就下來。」
「巖?」米雪兒秀眉輕蹙,但什麼都來不及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郝巖從自己眼前離開。
郝巖上了樓,腳步突然一頓,猶豫該不該在這個時候去見郝瑪,但轉念一想,他是郝瑪的小舅舅,關心她有什麼不對?再說,他只是想確定她真的回房間休息了,只是這樣,沒有其他的原因。
就在這個時候.郝巖突然看到郝瑪的門口有一條鬼祟的身影,他心中一冷,立刻邁開大步向前。
「你是誰?」郝巖輕喝一聲。
郝巖突然其來的喚聲讓那人頓了一下,男子不耐煩地轉過身,當他發現開口的居然是這棟宅子的主人郝巖時,立刻心虛地別開雙眼。
「你在這裡幹什麼?」郝巖目光嚴厲地看著眼前的男子,看他的穿著打扮,應該是今晚來參加訂婚宴的客人,身上的襯衫已經解開了一半,左手拿著一瓶洋酒,另外一隻手則是拿著一臺數字相機。
「嘿嘿……郝少爺,恭喜你訂婚。」男子向郝巖訕訕地點頭。
雖然不知道這人為什麼在郝瑪的房間附近徘徊,但郝巖直覺地認定這個人有問題,他挑高一道眉,淡淡開口,「閣下來參加訂婚宴,居然還自己帶了酒?莫非是嫌我們招待不周?」
「哪裡、哪裡,郝少爺您說笑了。」男子很明顯並不想和郝巖周旋,更不想惹麻煩,直接將手上的洋酒遞給郝巖,嘻嘻哈哈地開口道:「這瓶酒,就當是我祝賀郝少爺訂婚,我還有事先走了。」
確定那名舉上怪異的男子離開後,郝巖緊蹙的眉頭這才緩緩鬆開,經過剛才這麼一亂,他心裡不再遲疑,直接伸手敲了敲郝瑪的房門。
一連敲了好幾聲,但房間裡靜悄悄的,一點響應都沒有。
「小馬兒?你在裡面嗎?我要進去了。」郝岩心裡有些不安,就怕裡面的郝瑪出事了。
他開門進入,開啟牆壁上的開關,當整個房間大放光明的時候,他看見了蜷曲在床上的郝瑪。
「小馬兒?」郝巖焦急地大步向前,當他伸出手探視的時候,隨即被郝瑪熱燙的面板給嚇了一跳。「怎麼這麼燙?小馬兒,你生病了嗎?」
他將郝瑪摟入懷中,這才注意到她整張小臉都泛著紅光,嘴唇更是豔紅似火。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燒得這麼厲害?
「郝……郝巖?」這時候,懷中的郝瑪緩緩睜開了雙眼。
當她看到郝巖寫滿焦慮的俊顏,困惑地眨了眨眼。自己是在作夢吧?郝巖不可能在這裡出現,更不可能會這樣焦慮地看著她。
「小馬兒,你身體哪裡覺得不舒服?快告訴我!」郝巖見她睜開了雙眼,關心地問道。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溫度,真的是郝巖!或者,是老天爺同情她,特別讓郝巖進入她的夢裡,一解她的相思之苦?
「郝巖!郝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