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幫啊,但是不是我想幫就能幫的,你見過哪個大律師放著自己高薪體面的本質工作不要,加入黑社會的,這不符合邏輯啊,搞不好就讓阿名暴露了,再說當初阿名加入青龍商會的理由就是為了供我上大學,讓我當律師的,他怎麼捨得把我拖下水呢?”
147 不做就告你的枕頭狀
不知道在那個小小的房間關了多久,貌似吃了七八頓飯吧,應該是三四天的樣子,吳名士這貨才把我領出來。t原來以為看見他之後,他也會跟林飛一樣英姿颯爽的站在我的面前顯擺,但是完全是一副“殭屍”表情的,他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讓我都懷疑,他是不是靈魂被打散了?
“呵呵!簽字吧!家屬……”這是我出來的時候,貌似一個臉熟的警官瞧著我道。那副笑容裡,著實讀不懂到底是笑什麼啊?我瞧了阿名一眼,他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我就拿著筆簽字了,那警官瞧著吳名士敲了敲桌子,笑道:“你、你還有你,也得簽字。”
阿名白了他一眼,很爽快地拿過筆簽字,然後龍飛鳳舞瀟灑地寫上了自己的大名,接著狠狠地將筆拍在桌上,“啪”的一聲響,把我都給嚇著了,連那個警員都嚇著了。他顫顫地站了起來,納悶道:“咦,阿名,你怎麼現在都不開玩笑了?這、這不像你啊?”
阿名沒理會他,拉長著臉就走了出去,連我都不管了,那警官一臉茫然地扯著我問道:“嫂子,他、他怎麼啦?我、我沒說什麼吧!”嫂子?看來他得叫阿名“哥”才是啊,那麼就是自己人了,呵呵,問我?我哪裡知道啊?
我回頭瞧了他兩眼。哦,認出來了。不就是那天抓我的人麼?看他的樣子跟阿名的關係不一般啊,那天把我嚇得差點魂飛魄散的,今天又把阿名給惹惱了,我得整整他。我上下打量著他,他似乎覺得我的目光不尋常,有點怯怯的,尷尬地笑了兩聲,朝我伸手道:“特警隊成員,高一天。”
這是在做自我介紹嗎?不過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忍不住地噗嗤笑了起來,脫口而出道:“高一天,其餘的日子都是矮的?”,額,我這個時候笑,真的跟此時的氣氛不對勁兒啊,他也被我弄得迷迷糊糊的,尷尬得臉都紅了,抓了抓頭。
我“哼”了聲問道:“那天是你抓我來著?”
他好似給我嚇著了,連忙道歉道:“那天就是開個玩笑,我們都太震驚,沒想到阿名會結婚啊?而且、而且還帶著嫂子你一起參加這種事情。”額,好吧!那天你們玩笑得很高興嘛,看我耍耍你?
我“嗯”了兩聲道:“你跟阿名是什麼關係?沒聽他提起過你啊?”
高一天有點惶恐地道:“我跟阿名是同學,我們一起受訓的,十幾年的朋友,不過這幾年他一直都在外面做臥底,我們見面的日子非常少,加上他身份特殊,不提起也是很正常的。”
我點了點頭,想著,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吳名士身邊的朋友,都有點逗比的潛質,比如林飛,再者,他們的名字都很奇怪,有個木木飛,又來個高一天,加上他本人的名字,我真心覺得他們可以組團去改名了。
我道:“那你也太不道義,竟然敢這樣耍他的老婆?不生你的氣,生誰的氣?”我想了想道:“這樣好了,你做兩百個俯臥撐,我代他原諒你了。”那天把我都嚇死了,這幸好阿名是個臥底,他要不是,搞不好我就得死在這個小子手上了。
“啊?”他很震驚道:“阿名不會這麼小氣。”估摸著除了他們教官沒人這樣指揮過吧,我得撐著他沒底氣的時刻,趕緊報仇,過了這村沒這店了,喝道:“他不小氣,我小氣,你做不做,不做就告你的枕頭狀。”
呵呵,這話從我嘴裡說出來感覺怪怪,那一個妖妃魅主的姿態,連我自己都驚訝,高一天貌似還真挺在乎阿名的,連忙道:“我做、我做……”說著就趴在了地上,做起來俯臥撐,嘴巴里還不知道嘟囔著什麼,終於解氣了。
就在我還想要叨叨幾句的時候,突然門被人開了,吳名士朝我喊道:“你還玩上了是吧,走不走?”喝得我頓時就沒底氣了,連忙出了門,心裡慌慌的,怎麼回事兒,幾天不見,對我吆三喝五的,好歹我也是從鬼門關回來的,能不能溫柔點?出了什麼事兒?
我緊跟隨著他,出了警局,看見林飛在車裡朝我們招手,吳名士道:“我還有事兒,你先跟林飛回去。”說著一臉深沉地又重新回去了,弄得我莫名其妙的,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啦?不過我想林飛肯定知道,所以我連忙上了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問這個解釋戶道:“怎麼回事兒?他、他好像心情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