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裡,簡直就是人嫌狗煩的,上至八旬老婆婆,下至三歲小孩,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大人們教育小孩都是說‘你要不好好學習,將來你就會成為吳名士,連狗都不如’。”
林飛越是說,我內心越是忐忑,我到底嫁了個什麼男人?人嫌狗煩?腦海裡閃出一個無惡不作的胚子模樣,歪著嘴巴,壞壞地朝我笑。不禁打了個寒顫。估女休才。
林飛按捺不住,無法無視外面那群敲門的人,去開了門,結果一群人不約而同擠進了屋子,我本來站在客廳的,愣愣地被擠到了陽臺上,林飛伸手擋住大家喊道:“各位街坊鄰居,不要激動,我不是阿名,我是飛仔啊,我們也在找他。”
然後走到我的面前拽著我道:“這個姑娘啊,被阿名那個混蛋給禍害了,好端端的姑娘啊,她流著眼淚找到了我,讓我帶他來這裡,阿名回來過嗎?”林飛義憤填膺地說道,而我完全搞不明白狀況,有點怯怯地躲在林飛的背後(是的,我就是個紙虎女),瞧著那群人,男女老少,高傲胖瘦,形形色色,果真是七十二街坊鄰居都到齊了,不過一聽林飛說我被吳名士給禍害了,大家就不如剛剛那般激動了。
有個七八十歲的白髮老太太走到我的身邊問道:“哎喲,好標準的姑娘呢,哎喲,被阿名那個混小子給禍害嘍,作孽、作孽哦!”
林飛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