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呢?”
“我怎麼知道,你問她啊?”阿名重重地甩開了名初跟林飛指著羋青雪道:“羋青雪,你這輩子太過卑鄙了,你偷了姐姐的丈夫、你還未婚生育,為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千方百計,你追求愛情、追求財富,你無所不用其極,好,這些都無所謂,可是你為什麼非要干預我的人生?為什麼?我時時刻刻都在問自己,為什麼我是從你的肚子裡爬出來的?如果有選擇,我寧可自己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這樣,我就什麼都不欠你的……”。
他指著羋青雪道:“我警告你,今天你要不把單若水完完整整地還給我,我就學哪吒,我削肉還母,剔骨還父,從今往後,與你們恩斷義絕,兩不相欠……”。
話音剛剛落下,只覺得臉頰上一疼,林飛一拳就把他給打得差點摔倒了,林飛喝道:“阿名,你鬧夠了沒有,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你說話能不能稍微顧忌一下別人的感受?”
這一拳似乎要把阿名給打垮了,他感覺自己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也不能解脫……他感覺渾身無力,就好像一個毒癮犯了的人,他兩眼逐漸的模糊了,他的身子似乎也站不直了,他艱難地站了起來,瞧著滿屋子的人。
吳華清一臉愕然,那強忍著的憤怒,那無可奈何的表情,那痛徹心扉的目光,羋青雪滿臉的淚花,通紅的眼,還有吳名初的漠然與無奈,吳藝馨的緊張與畏懼,包括林飛的憤怒與不解,嬌嬌的膽怯與茫然。
阿名感覺自己想要哭,好想、好想流眼淚啊!他幾乎嗚咽了道:“單若水不見了,單若水不見了,是她、肯定是她……”他指著羋青雪,那話裡滿滿地都是痛恨。
“兒子,媽媽沒有啊,她不見了跟媽媽有什麼關係?媽媽還沒有動她啊,媽媽聽你的還不行嗎?你想怎麼樣啊?你可真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啊?你可真是來討債啊?我羋青雪風光了大半輩子,怎麼就拿你沒有一點辦法啊……”說著她就痛哭流淚起來,她說:“我打也捨不得打,我罵也捨不得罵,哎喲,我的兒啊,媽就差給跪下了。”
吳藝馨連忙過去安慰道:“小姨,你別這樣……”。
那邊的吳華清也差不多跟羋青雪是一個感觸,淡淡地道:“阿飛,你好好跟阿名說說,他媽媽這次什麼都沒有做……,阿初,你快去查查,那個單小姐她、她去了哪裡?”心底裡也差不多在滴血了,哎,生了個這樣的兒子,比什麼生意都難做啊?
接下來的幾日,阿名就跟瘋了一樣,滿法國的找人,調動他所能調動的一切資源,恨不得把單若水的照片貼滿整個法國,然而一點訊息都沒有,直到林飛告訴他道:“她、她回國了。”
“她連護照都沒有,怎麼回國?”阿名欲哭無淚道,原來一睜眼睛,發現她不在了的感覺這麼難受啊?
林飛解釋道:“剛剛從出入境管理所翻出來的資料,她直接去警察局報案,說自己是違法入境,被遣送回國了,按著流程查,她已經回到a市了……”聽林飛這樣說,阿名才稍微放心下來,沒死就成,只要你不死,我還有一生等著你。
林飛抱怨道:“阿名,你、你是怎麼回事兒?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啊?你怎麼一天比一天還要瘋啊?”
他們坐在屋頂上,阿名一副要死不活地姿態盤著腿,無言以對,林飛勸慰道:“你看見哪個做兒子的直呼媽媽的名字?你看見哪個混蛋兒子這樣指著自己媽媽罵的?你還說什麼削肉還母、剔骨還父,你知道這話到底有多傷人嗎?我越來越不明白了,你這樣跟自己的父母僵著,到底為了什麼?”
“不是我要跟他們僵著,那天晚上她警告我,如果我不繼承家產,她就要棟若水,早上若水就不見了,不見了,你明白嗎?一個大活人不見了,我真害怕,她被推進絞肉機裡了……”阿名摸了摸嘴角的傷,這一拳可打得他真疼啊。
“傭人都說了,她是自己走的,跟媽一點關係都沒有……再說,在法國別說找一個人,就是找一隻螞蟻,也難不倒吳家啊,你至於這麼著急嗎?什麼話都敢說?”
“她為什麼要走?”阿名不明白地問道。
林飛扯嘴笑了聲道:“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做錯過?”
“我做錯了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哦,那天晚上我氣急了,我、我粗暴了點,但是她並沒有生氣啊,她還反過來安慰我呢?冬腸向劃。
“阿名,不是我說你,你從小就太優越了,是,你的爸爸媽媽讓你的身份很難看,但是前提是你有個身份啊……從小,你要什麼沒有?在警隊裡,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