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蘇輕顏在修煉天狐九尾功時;不知不覺的鍛鍊了軀體;此時只怕是早就煉不下去了。饒是如此;蘇輕顏仍舊感到十分吃力。好在以前也有注意過煉體修士強化身體時所用的丹藥;雖然手頭上並不多;但是也可大大減輕這份壓力了。
“天香仙尊真是一代奇人;是怎麼想出如此功法的?!”蘇輕顏搖了搖累的有孝暈的腦袋;輕輕向後一躺;再也不願起來了。腦中劃過剛才頓住的一幕幕;蘇輕顏輕輕的閉上了雙目。
蘇輕顏當然不知天香仙尊本就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尤其對舞極為擅長;而劍舞更是擅長中的擅長。所以當天香仙尊發現自己的體質之後;便苦思冥想;想將這體質的特長髮揮出來;否則只能幫助雙修之人突破瓶頸;豈不不美哉。
天香仙尊也是個有大毅力的人;而她的夫君天鏗仙尊亦是個驚才絕豔的修士。兩人合力之下;居然真的創造出了唯天香玉骨之人可修煉的功法;而且此功法還融合了天香仙尊最為擅長的劍舞。
這一來二去卻苦了此時的蘇輕顏了。蘇輕顏十歲之時加入及雲門;本來就算是修煉的比較晚的了。而修煉之前;雖說父母都是出自於大家;但是也只是交給蘇輕顏一些詩書之物罷了;對於舞蹈可是半點沒有涉及。
縱使修仙之人的骨骼異於常人;要比常人堅韌的多;但是這可不意味著柔韌性就比常人要高了。此時的蘇輕顏別說是跟天香仙尊比了;就是那些從小練習柔術的凡人;那也是比之不過的。那些精善柔術之人;甚至可以將自己團成一個球。蘇輕顏卻連下個腰都閒太難。
而劍舞既然是舞。就少不了這些需要柔韌性做支撐的高難度動作。蘇輕顏常常覺得一天修煉下來。整個人都快裂成了一塊一塊。偏偏天香劍訣又不是普通功法;不能坐下打坐;要不停的舞動;整整兩百年下來。蘇輕顏直覺得要散架了。
“果然是越到後面越難;之前三百年受的苦;居然還沒有這兩百年的感受來的深刻。”
蘇輕顏長嘆一口氣;腦中關於之前動作的回想越來越深刻;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府邸外;修士越來越沉不住氣了:“該死的;這賤人難道打算突破瓶頸不成;居然兩百多年都不曾出來。該死;該死;該死!!”
修士憤怒的在蘇輕顏對面的府邸內打轉;彷彿要將地底磨穿一般。就在修士發火間;忽然房間的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一身著白袍;一臉尖酸相;卻還偏偏自命風流;揮著摺扇的修士走了進來。
“喲喲喲;趙兄;這宅子你可借了二百五十餘年了;怎麼還沒有找到仇家嗎?!我說啊;也不過就是一頓板子罷了;趙兄何必那麼斤斤計較呢?莫非是覺得跌了面子?”
尖酸修士裝模作樣的審視了趙姓修士一番;忽然嗤笑一聲:“要是這個原因的話;趙兄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反正;你本來就是沒臉沒皮的騙子;又何必將這些早就沒有的東西放在心上呢?”
趙姓修士臉色一變;這趙姓修士不正是當日想要欺騙蘇輕顏;最後被蘇輕顏直接叫來了巡邏隊帶走的修士是誰。這修士也是倒黴;想他在雲燕城中多年;對各方多有孝敬;可偏偏延凌空是個油鹽不進;還頗受城主重視的修士。
趙姓修士落到延凌空手上;二話不說;便被狠狠的打了一頓板子。這板子對修士來說要不了命;也算不了什麼;但是偏偏是當著整個城的面打的。這些趙姓修士在雲燕城中可是徹底的出了名;雖說他本來就聲名狼藉;但好歹也算是有點臉面的人;這次卻是徹底丟了個乾淨。
沒有幾個修士不要面子的;尤其是高階修士。這下趙姓修士面子丟進;如何不將蘇輕顏和延凌空恨到了骨子裡。可惜延凌空乃是城中巡邏隊的成員;在雲燕城的保護之下;自己想對他動手腳可是難如登天;這才將怒火全部轉移到了蘇輕顏身上。
待到事情的風波稍稍過去了那麼一些後;趙姓修士便毫不猶豫的找到了蘇輕顏的府邸;並在她的對面住了下來。趙姓修士在城中經營多年;自然不可能同蘇輕顏一樣;花費數千萬靈石將府邸租下來;而是找了關係;在這府邸中一待就是兩百多年。
而那一進來就毫不猶豫開口嘲諷的;則是一向和趙姓修士不對盤的修士;錢寧。此人亦是雲燕城中的一大禍害;不過因為和趙姓修士搶“生意”的緣故;所以矛盾顯而易見。而且兩人各有各的路子;誰也不怕誰;基本上有機會就會明爭暗鬥一番。
這次趙姓修士吃了這麼大一個癟;錢寧哪裡會放過;毫不猶豫的就冷嘲熱諷了一番。而且再知道趙姓修士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