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方維渾身上下傷痕無數,那張讓我魂牽夢繞的俊臉此時也破了相一般,而那雙眼睛緊閉著,輕微的呼吸聲讓我不敢太大的聲音靠近他。
我慢慢地走到了方維的面前,我摸著他的臉,眼淚叭叭的掉著。
突然我的手腕以疼,瞬間被方維給擒拿住了,而他眸子裡突然迸射出來的光芒讓我冷不丁的顫抖了一下。
“肖芳?”
方維的聲音帶著不敢置信和一絲顫抖,甚至我看到了他眼角的溼潤。
“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哽咽著,卻被方維一把拉進了懷裡,途中碰到了他的傷口,他呲牙咧嘴的嚷嚷著,卻怎麼也不肯放開我。
“你瘋了嗎?會壓倒你的傷口的!”
“我瘋了!我想你想瘋了都!肖芳,你知不知道當我聽到你死了的時候,我整顆心都不會跳了。要不是陸北告訴我你還活著,並且給你安排好了出路,我可能現在早跟隨你而去了。你讓我抱抱,讓我感受一下你的體溫,感受你還活著的感覺。”
方維說什麼都不肯鬆手,說的話卻讓我熱淚滿眶。
“對不起,我也好想你~!真的好想。”
我貪婪的吸允著方維身上的氣息,雖然夾帶著藥水味,卻還是讓我忍不住的想要和他永遠在一起。
“走!咱們回家!”
方維突然掀開了被子,也沒穿鞋,拉著我的手就往病房外面走。
“等等,方維,你還需要治療。”
我看著方維這個樣子,頓時輕笑出聲。
在我的照顧下,方維的身體快速的康復中,而我也認識了劉峰和他的兒子庭庭。在這裡,我知道了關於肖琳的一切,我對她的遭遇感到心痛和心疼,本來打算回國幫她的,可是方維和我說有陸北在,一切沒問題的。
這一刻,我看到了方維眼底的成全和撮合,瞬間明白了。
庭庭的情況很特殊,腎源不是那麼好找的。我看著劉峰整天為了庭庭愁眉不展的,瞬間十分渴望有個孩子。
“方維,要不我把我的腎給他吧。”
我記得我當時是這麼跟方維說的,方維對我搖了搖頭。
“他的情況特殊,你的腎肯定不符合。肖芳,我們還有一屁股的事情沒解決呢。過幾天我們就回美國。”
方維雖然阻止了我的捐腎行為,卻暗中找人在美國開始聯絡黑市的人開始找相同的腎源。
在我們決定離開回美國的時候,黑市裡終於傳來了好訊息。
錢,對於我們來說,是天文數字,好在肖琳那邊給了庭庭做手術的錢。我和方維看著庭庭進了手術室之後,才離開了。
就在我們回到美國的第一天,我們接到了劉峰的電話,他說庭庭的手術很成功。
那一刻,我和方維喜極而泣,彷彿庭庭就是我們的孩子一般。
回到美國之後,我和方維沒地方住,而且我還是一個死了的人,住的方面成了我們首先需要解決的大問題。
在和方維商量了一番之後,我們決定鋌而走險,去我們的房子看看。
再一次和方維來到房子門口的時候,我的心境是不一樣的。
上一次和戴維來這裡,瞭解到了老槐樹下的秘密,這一次,我不知道我和方維還能發現些什麼。
“肖芳,咱們明目張膽的進去,還是偷偷摸摸的進去?”
方維有些調皮的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輕輕地笑了笑,“晚上吧,咱們晚上回去看看。”
“好。你知道你的心臟被誰偷了嗎?”
方維拉著我轉身就走,卻說了這麼一句話,頓時讓我想起了那個替身。記得當初我讓陸北和方維把我的心臟捐給肖琳,可是聽說沒出美國就失竊了。如今聽方維這麼一說,頓時讓我有些疑惑。
“你知道?”
“是我媽!我媽利用你媽偷了那心臟。”
方維的聲音說不出的鬱悶和低沉,瞬間讓我有些糾結。
我婆婆曾經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浮現在腦海中,讓我覺得很不痛快,特別是劉佳的事情上,我心裡始終覺得堵得難受。
“劉佳不是懷了你的孩子了嗎?怎麼樣?生下來了嗎?”
我儘量的讓自己的聲音表現出平淡的感覺,但是我依然沒有抑制住自己的顫抖和眼底的淚水。
方維的手緊緊地握著我的手,低聲說:“孩子我不會讓她生下來的,就在傳出你死亡的那一刻,我讓孩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