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鎖定了目標,漁村只有一家亮著燈火,所以一定在那裡。
而且,派去探路的人發現,那棟宅子內外都派人暗中守著。
孟皓川讓潛伏在這的人不可傷人,悄悄的進入宅子,這也算給許延年一個面子。
不過這樣更加大了難度。
院子裡明面上的守衛有六個,許延年做事謹慎一定還有暗衛。
不過這些人留給高遠他們,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救闌珊!
這個宅子的房間佈局圖下午的時候高遠是和地圖一起給他的,他研究了很久,闌珊應該在這個房間。
房間的燈在孟皓川進去的瞬間亮了起來。
孟皓川有些不適的眯了眯眼睛,房間裡坐著一個人,正是許延年。
他笑著起身:“孟總果然厲害,這裡都能找得到!怎麼,孟總是想和許某秉燭夜談?”
孟皓川冷笑:“闌珊呢?”
“自己的老婆丟哪了,該問你自己不是嗎?”
孟皓川也不客氣:“看來許總還知道闌珊是我老婆,藏著別人的老婆,怕不是君子所為!”
高遠也在這個時候進來,宅子裡的人已經都被綁了。
不過他也發現了,房間裡並沒有小姐。
這不可能,他們把這個漁村圍的鐵桶似得,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就算是出了漁村,他們的人守在所有的靠岸點,也不可能出海。
“孟總和我談君不君子這個問題有些可笑!”許延年嘴角帶著幾分譏笑,誰都知道,孟皓川絕對是和君子不沾邊的人,雖然出身世家,身價清白,可孟皓川卻是地地道道的黑道出身,若是他君子,怕是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我自然不是君子,可是許總的做法可是真讓自詡君子的你如珠玉蒙塵!”孟皓川走到許延年身前,狀似無意的探了探許延年的衣袖。
“孟總也該知道,我不屑與人為敵,但若有人讓我不痛快,我也不怕讓他難受!”孟皓川一個眼神,高遠便已經會意。
許銘帶著傅容出現在許延年面前。
傅容嘴被貼著,眼睛也蒙了布條,孟皓川示意手下把這些東西都拿掉。
這才滿意的笑著看了看許延年有些不淡定的神色:“許總可認得這是誰?”
傅容朝著許延年幾不可聞的搖了搖頭,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知道,抓她的人一定是想以為要挾許延年。
許延年臉色有一瞬的不自然,接著便恢復了平靜,也不看孟皓川,只淡淡的道:“孟總這是什麼意思?”
孟皓川在高遠給他搬過來的椅子上坐下,動作瀟灑利落,像是也不著急的樣子和許延年死磕上了。
兩個人手裡都有各自的籌碼,這個時候誰先服軟誰就輸了,顯然比這些流氓手段,許延年真不是孟皓川的對手。
這是殺人越貨緝拿人質,這是孟皓川最擅長的!
孟皓川點了一根菸,悠閒的吸了一口,這才漫不經心的開口:“沒什麼意思,怕許總長夜難眠,送個美女過來,豈不快哉!”
孟皓川這樣的人拽起文來,讓人有些不習慣。
“那許某謝孟總好意了,即是如此,這份大禮許某收下了!”許延年也假裝糊塗,不往正題上扯。
“商人嘛,在商言商,我不喜歡做虧本的買賣!許總若是沒有誠意要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換個買家!”
孟皓川自然是不屑拿著一個女人做要挾,這也是他從未做過的事,只是,許延年這次也算是觸了他的底線了,偷藏別人老婆,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傅容聽孟皓川這樣說,腿有些發軟,險些跌在地上。
果然,許延年臉色大變,盯著孟皓川道:“你想做什麼?”
“很簡單,闌珊呢?”孟皓川看著許延年,不做絲毫的退讓。
不管他和闌珊怎麼樣,都是他們夫妻間的事情,輪不到他一個外人插手他們夫妻之事。
許延年救了闌珊,他感激,可是把闌珊藏起來,他照樣不講情面。
許延年看著孟皓川的臉色冷笑:“孟皓川,若是你真的這般在意闌珊,就該管好你身邊的鶯鶯燕燕,不然怎會幾次三番的置她於險境!”
孟皓川被許延年戳著傷口處。
許延年很滿意孟皓川現在的表情,起身在房間裡踱了兩步,背對著孟皓川:“我不願於你為敵,可若是孟總再這樣給我機會的話,我不介意與孟總背水一戰!”
許延年說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