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立刻移眸看去,這一眼讓她怒火中燒,她的整個左肩一片青紫,上面還有一排牙印,重重跡象表明南宮敖那個禽獸,在她暈睡過去後也沒有放過她。
“來人。”她蓋好被子出聲喚人。
聽到內室傳出叫聲,一直侯在外面的小紫和小蝶兩個奴婢立刻推門進來,“娘娘!”
“我要沐浴,你們去準備熱水。”她躺在床榻上隔著輕紗帳說道。
“是!”兩個奴婢一起應聲。
兩個奴婢出去讓小尺子跟小遠子把沐浴的桶抬進外室,又打了幾桶熱水倒進去,待水快要裝滿大木桶時小紫伸手試了一下水溫剛好,她走到床榻前道,“水溫適宜,娘娘可以沐浴了。”
“把門闔上,你們退下。”葉婉歌命令道。
小紫和小蝶相視一眼退下,聽到門闔上的聲音,她撩開身上的被子起身,身上被虐待的慘不忍睹,她不想任何人看見。
下了床榻她忍著大腿根鑽心的疼痛走到浴桶前,待身子進到浴桶內,她的淚如雨點般砸在沐浴桶裡的水面上。
那靜止的水面被她屈辱的淚水激起了水花,她抱膝在浴桶裡哭了好半天,才伸手抹乾那無用的淚水。
自從跟南宮敖交合後,葉婉歌更下定決定要早日報了血海深,早日離開這個噬人不吐骨頭的深宮,為了不受南宮敖那個惡魔摧殘早上逃離這裡。
葉婉歌在花園裡散步,她走到一片牡丹園前停下腳步,牡丹園前站在一個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公子,手裡拿著摺扇神情陰鬱。
看著駐足的人葉婉歌心生喜悅,她等了這麼久終於讓她等到了,她腳步輕盈走到駐足的人身後,順著他的眸光看去,隔了一片牡丹園的涼亭前,坐著一男一女在納涼品茶。
女人身穿鳳袍頭戴珠釵,柔情似水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男人氣質俊朗,尤其是舉手投足間,皆帶有一股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手裡執著茶碗在細細品嚐著茶碗裡的茶。
葉婉歌看著那一男一女黑眸一沉,腮邊肌肉驚顫恨得牙根都癢癢,南宮敖那個惡魔正對著太子嫣曹嫣笑語宴宴。
她到不是嫉妒這琴瑟合鳴的情像,她只是痛恨南宮敖薄情寡義。
把視線從那無情的惡魔身上收回,她銳利的眸光落在眼前男人身上,見男人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一男一女,她輕嘆一口氣幽幽說道,“一生凝視,換不來一瞬回眸。”聲音悽婉動聽。
聽到耳邊響起的女聲南宮燁瞬間回神,收起眸子裡的妒嫉醋意看著眼前的女人,“婉妃娘娘來賞花?”
“是,我來賞花。”見他把話題扯到花上,她順著應聲。
“花開的不錯。”他拿著摺扇指著眼前一株蔫頭耷腦的牡丹花說道。
看了眼那蔫了頭的牡丹花她蹙了蹙眉,“三王爺也來賞花?”
他偷偷的瞥了眼他在意的身影道,“是。”
“花不醉人,人自醉。”葉婉歌輕聲說著。
“婉妃娘娘說的對。”南宮燁擰著眉頭應道。
葉婉歌聽了嘴角揚起一抹譏笑,“依我愚見,到不是這花讓人心醉,而是三王爺一生凝視的人吧?”
南宮敖怔忡,總覺得葉婉歌說話在故弄玄虛,他聽不明她的意思,“何意?”
見他神色莫名,她也不繞彎子直接說道,“三王爺一生痴情守侯凝視的人,卻換不得她的一眼回眸,三王爺認為這份情值嗎?”
聽著她的話意,南宮燁一張俊臉立刻陰沉下來,他嘴角抽了抽道,“我三王爺風流成性,閱女無數,整日流年在萬化叢中,恩寵過的女子無數,至今還沒有一位能讓本王掛心,讓本王定下性來相守一生。”
見他不承認,她也不急躁,看了一眼涼亭中依偎在南宮敖身邊的曹嫣道,“聽聞太子妃前日患了疾……”說到這葉婉歌頓住。
南宮燁一聽曹嫣患疾陰沉的神色閃過一絲擔擾,看到他不安的神色,她立刻又說道,“還咳出了血。”
“咚”一聲,像有什麼東西在心裡炸開,南宮燁握著摺扇的手用力過大,指骨的關節都泛著森森白光,她患病,還咳出了血,這怎麼能讓他不擾心。
看著他憂收忡忡,她趁機在他傷口上撒鹽道,“太子妃可真夠大度的,身患重病之時還讓太子,去看望因懷有身孕暈倒的慧妃。”
聽到這南宮燁心裡一緊,她重病之時,敖居然棄她於不顧,跑去照顧他心尖上的女人,當初敖可是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證過會好好照顧她的。
南宮敖聽到曹嫣生病了,他心裡可